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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抽出手,笼了笼鬓发,稳住心神,放冷了脸色道:“我知道表弟失踪姑母心急如焚,不会同姑母计较,但仅凭一封冒名的书信便将东宫扯进去……太子殿下为了表弟的事费尽心神,屡次派人去京兆府询问,甚至还求圣人出动了羽林卫,若知道姑母疑心东宫,难免要心寒的。”
阮夫人见侄女端出了太子妃的架子,尽管心里仍有疑虑,却不敢再揪着不放,慌忙赔笑脸:“娘娘恕罪,我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关心则乱,病急乱投医,请娘娘见谅。”
阮月微面色稍霁,好言安慰了姑她两句,便称身体不适,叫疏竹送客。
将姑母打发走后,阮月微平复了一下心绪,发现自己的中衣已经叫冷汗浸湿了。
她唤宫人来伺候沐浴,换上寝衣躺到床上。
自八月十五的赏菊宴以来,她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阖上眼,眼前就会出现赵清晖那双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有时候梦见小时候的赵清晖,手里捏着她的金丝雀,雀儿在他手中扑腾、挣扎,她的咽喉也似被一双手紧紧扼住,喘不过气来。
有时候她梦见赵清晖变成了厉鬼,来找她索命。
更可怕的噩梦里,赵清晖没有死,他活着出现在她眼前,要将她的秘密公之于众。
与太子同眠时还好些,若是太子去了两个良娣和其他侍妾们的院子,她总是半夜从噩梦中惊醒,不敢再睡,一直熬到天亮才敢合眼。
她身子骨本就弱,有这么桩事压在心头寝食难安,更是一天天虚弱下去。
太子在求亲时承诺过一定让她生下嫡长子,可成婚至今没有子嗣,连朝臣也开始有了微词,太子不久前终于忍不住下令停了两个良娣的避子汤。
阮月微服了碗安神的汤药,躺在床上发着怔,只觉前路茫茫,越发悔不当初。
她思念着桓煊,心里安定了些许,慢慢阖上了眼。
醒时照进寝殿中的阳光已经偏斜。
这一觉难得没有做那些乱梦,她坐起身,正要唤宫人来伺候,疏竹捧着个匣子走进来:“娘子,各个府上送来的中秋节礼都入库了,这一样却和礼单对不上,不知是谁送来的。”
顿了顿道:“盒盖用蜡封住了,签子上写着太子妃亲启。”
最要紧的是,那匣子上嵌着金银平脱折枝海棠,正是阮月微时常画的那种。
阮月微的目光粼粼地闪动起来,双颊飞起红晕,莫非是他……
“放在案上,你退下吧。”
阮月微对疏竹道。
她将宫人内侍全都屏退至殿外,这才拿起支金簪,用簪尾剔去封蜡,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
叫她惊讶的是,匣子里竟填满了白色粉末,看样子像是盐。
一股脯腊的气味从里面飘出来。
谁会用这样贵重的匣子装一盒脯蜡送来?
难道是开玩笑?
她心下纳闷,将盒子里的盐往外倒,一样东西随着盐落到案上。
阮月微定睛一看,尖叫了一声,捂着嘴瘫坐在地上。
那竟是一只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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