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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
或者恰好猜到他要做什么坏事,被他赞赏的时候……
整洁的房间,深棕色的木地板,和迷你大本钟一样竖在正对床尾的、诡异的玻璃盒子。
我盯着这盒子,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干脆闭眼睡觉了。
半睡半醒之时,床垫震了几震,身上的毯子被撩开,挤进一个温热的身体。
我朦胧着眼睛,盯着眼前的灰色睡衣领。
“这是违法的。”我眯着眼睛笑看他,抓住那只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往下扯我的睡裤和贴身小裤,“很晚了……”
“Mm。”他停了停,似乎在认同我,嘴唇微微抿着,“你敬仰他吗?”
“谁?”我被问得晕乎乎。
“你确实是,对吗?”他不看我,认认真真解着我胸前的扣子。
“他是令人敬仰的。”我回答,伸手紧抓着衣襟,却因为他不容置疑的进行而一点点下移,最后只得保留最后一道家园防线------衣服最底下的边缘。
“(Admirable)令人敬仰的?”他呢喃着发出疑问,手指轻轻从我的锁骨划到肩膀,意兴阑珊却又爱不释手,灰眼珠淡淡盯着我的左眼,又缓缓转盯着我的右眼,“他一向如此。”
一丝压抑和苦闷只经简单的咀嚼便品尝到了,完全不似从前那样让人永远抓不到纰漏。
他还好吗?
“怎么了?”我用手掌贴着他的脸。
“How was your old man?”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衣领下的扣子上。
灰色且规矩的睡衣睡裤,看起来乖得不像话,虽然那张脸仍旧是平静无波。
仔细想了想,除了一脸雄性荷尔蒙,他还真是鲜少有表情……
“当我的母亲离开我们的时候,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咒骂我。”我一颗颗解着他的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说妈妈离开是他的错。”
“他再没动手做过一把琴。”
我撩开衣领抚着他的肩膀,“He was wise and open minded。”
“I loved him。”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伸手顺着我的肩膀把没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揽进他怀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浓密毛发刺得我发痒,可我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离开我。”他亲吻着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夹着我的咬。
“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我反问,心底的担心还是浮上水面。
他从未给我一个最终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无论原告被告,从头高举着法条和证据对抗到底,不过是为了法官那最后的一锤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刚刚好,但现在却无法不害怕。
如果他离开我呢?
即使有了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完全击倒,但如果呢?
突然被自己这莫名的想法吓了一跳,那种莫名的、预想的、失去他后胸口闷痛、也许吃饭都会哭出声的场景,让我即使睁大眼睛也无法阻止几滴眼泪跟随眼珠的转动溢出来,。
“Shhh…”他诱哄着,温热的手掌从睡裤后方深入,停留在臀肉上轻轻揉捏。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被瞬间清空,因为下半身已经被推向他,紧贴着他的私密部位揉动。
中间不过隔着几层布料,但某个挺得笔直的大家伙还是挤了一部分进来,顶着私密部位前面丰厚的脂肪区,甚至将下面覆盖着的耻骨也顶得疼。
“我会杀了你的,如果你离开。”他亲吻我的眼睛和鼻尖,威胁道。
“Me either。”我回答,一腿搭上他的腰侧,让那隔着那么多东西的顶弄更深入些好不那么磨人。
“Do you want me?”他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充血的私处已经因我的配合微微向后,一下下顶着我的私密部位。
我被里面迅速分泌出的液体羞得无地自容,却难过的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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