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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儿,以后遇见这种人渣,我们就不要理会他。”走到外围,姜昱淮摸了摸姜云曦的头,细细叮嘱了一番。
“好。”姜云曦听话地点点头。
这一幕幕,萧瑾熠尽览眼底,指尖屈起,眸底一片阴沉。
“方才刻意作弊的那个人是谁?”萧瑾熠盘算着手中墨玉扳指,语气平淡如水,不含任何波澜。
“安伯侯府的大公子,安云峰。”
“去瞧瞧他的伤情,重伤就罢了,若是轻伤……”萧瑾熠的清幽的话语还未完,竹影便即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拱手行礼之后就悄然离开。
这安云峰果真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竟然招惹到镇北王府的人,适才他那孤高傲视的眼神,俨然是对清仪郡主的不敬,吃点儿苦头也是应该的。
王爷应该是让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意思吧?竹影暗自琢想着。
午宴之时,安伯侯得知自已的儿子一双腿得在床上修养大半年才会痊愈的事情之后,直接闹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
“我儿那一双腿,就这么废了!”
安伯侯跪在宴会中央的平台上,悲怆万分,说话时,带着狠意的目光时不时看向姜云曦与姜昱淮。
真想把他的眼睛给挖掉,姜云曦慢悠悠地剥开一粒葡萄放入口中,饮了一口清茶,安之若素的模样让安伯侯更加气愤。
“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端坐在龙椅上,沉着声质问道。
安伯侯弓着身将今日马场上的事情依照安云峰所言,再次不服气地痛诉出来,字字句句,剑指姜昱淮。
“安伯侯,怎么你说的情况跟我们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啊?”此时,傅桓宇不羁的笑声传了出来,重心往后靠在背椅上,若有所思地看过去。
“臣今日所言,绝对是事实,镇北王府的那对兄妹仗势欺人就罢了,竟然还不承认。”
“啊?”姜云曦端着茶杯,目光无辜地挪到台中央,眨了眨眼辩驳道“我哪儿有?”
一时间,全场不少人都被姜云曦这个单纯的举动给逗笑了,果真是被镇北王娇养在深闺中的宝贝女儿,这般情急之下不择言的话语她还当真了。
笑的是姜云曦的质疑,但是羞耻的却是安伯侯,一句话,便让他刚才的陈述没了真实性。
最后,安伯侯指着姜云曦,指尖点了好几下,无尽话语顿时像是被噎在了喉咙上,怎么都说不出来。
姜云曦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子,心思简单,她都不承认的事情,在场的估计没几个人信他。
“那你跑去马场干什么?”
“干你何事啊?”姜云曦没有搭理安伯侯的质问,轻幽幽放下了茶杯,漫不经心地再次拿起一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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