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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老五和清河一聊就聊到两个小孩子都睡着了。
如果不是路逸晨赶人,清河和老五都还要说很久,就老五那点尿性,能把林古村里哪个角落有几只蚂蚁抬了几颗白米饭都能说出来的人,不赶完全就不会自觉。
每次他带来的两个儿子,都是路逸晨在帮忙带。
几天之后清河和路逸晨坐上了去梭洋市的车,走之前,清河还抱着路强哭了小半个小时。
清河他们刚走没多久,谢长松的车也开进了林古村。
与他一起来的还有路起利。
“怎么回来了?”看到好友,路强意外了一下,刚才对清河的不舍与沉重瞬间得到了依托,拉着谢长松就往河边走,还不忘回头叮嘱路起利:“我家里还有条鱼,你今天中午饭给准备了吧。”
谢长松则面对路起利向他投过来的求助眼神,直接无视了。
路起利每次和谢长松一起回林古村,都觉得特别的酸!
可面对路强这个跟自己抢人的人,还无可奈何!
“嗯,知道了!”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一回来,饭都是路起利做,可怜的望望天。
要知道,每次谢长松能回林古村,那都是难得假期,他路起利好不容易缠上,结果又被路强给带走了。
唉!
谢长松和路强两人又走到了西江河边,现在的西江河完全大变了样,对岸的路清河早早买下的五个荒河床全都大变了样,各种各样的树上木屋,一间又一间的挂在大大的香树上。
河边还停了很多大大小小不一的船。
就连那河水的流动速度也变缓慢了,三年前小木屋正式对外开放,路路逸晨还在河边建了一个小的发电站,不影响环境,还能给林古村带来免费的电。再加了特别的规划过,站在河边远远一看,就如一副画一般。
偶尔还能传来不远处旅游人的笑语声。
“怎么还在担心清河?逸晨说这次去了,下次回来清河就能康复了。”谢长松拍了拍路强的肩膀,还朝他顺了顺视线,继续往前走,前面离河最近的地方有一座亭子,那里还有摆了象棋。
到了亭子,两人习惯了对面而坐,手便拿起了石头雕刻的象棋摆了起来,路强先推出了炮,而谢长松而移动了马。
下了几分钟,路强才开始接谢长松刚才的话,重重的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三年来,清河受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苦的还是那两年半来,清河毒瘾发作,戒毒时……
“就是知道,才理解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听说你又去可洪乡里找人算命了?你怎么就因为这个还把清河的头发给剪了?你不知道清河可是晚上还给我打电话哭来着。”
谢长松失笑摇头,那天突然接到路清河的电话,她就在里面哭。一边控诉路强和路逸晨的“罪行”说把她好不容易留起来的长发给剪了不说,爸爸还威胁她不给她吃苹果。
啧啧,电话里谢长松可乐坏了。
多少年,清河都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向他告状了。
“啊?什么时候?”
“你们剪短她的头发后没多久就给我打了,那会特别的开心。我印象里,清河从五岁那会开始,就特别懂事。像你告的状,可还是头一份呀。”
“嘻,嗯,清河从小就乖巧懂事。如果不是那些事,我真的宁愿她一直这样,也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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