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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和大家说周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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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公子,能让我给这位大哥治好伤再跟你去驿站吗?”常苏温和询问,手上动作不停。
那位伤者因为疼痛正在呻y,梁斌恼怒喝止他:“不要叫了,贱民贱命,瞎叫唤什么?”他手里鞭子在地上一甩发出“啪”的一声,那伤者立刻吓得不叫了。
常苏和常青兄妹俩自然看不惯梁斌的做派,可他们似乎对梁斌的做派见怪不怪,两个人都没有吭声,只快速给伤者治伤。
“你到底走不走?”梁斌见常苏竟然还没有从地上起身,不禁恼羞成怒,“常苏,你不把本公子的命令放在眼里是不是?信不信,本公子放火烧了你的卫所?”
“卫所,是朝廷命官府所设,梁公子要烧也不能亲自烧,不如让梁大人报了朝廷再来烧也不迟。”
常苏说话间,终于给伤者固定好手上的夹板,拍拍手站起身,嘱咐一旁的常青,说道:“妹妹,卫所交给你了,若有病人来看病,让他们等我回来,我跟梁公子去一趟驿站。”
“好的,哥哥。那这位大叔可以先回家去了吧?”常青指着地上担架上的村民。
旁边还有村民的家属在,大家都期待看着常苏。
常苏点点头。
那几个村民便抬起担架,对着常苏千恩万谢,又跟躲瘟疫一样躲开梁斌,急急出了卫所跑了。
小小的卫所因为站了个高大魁梧的梁斌显得拥挤。
“梁公子,我们走吧。”没有耽误给村民治伤,常苏如释重负说道。
常苏可以走了,梁斌却又不急着走了。
“常医士,你也知道卫所是官府的卫所,你拿的是官府发放的俸禄,你们医士的职责是治疗伤残生病的军人,你竟然给普通百姓治病治伤,另外赚取外快?”
听着梁斌可笑的指责,常青忍不住替兄长辩护:“我哥哥给村民看病看伤,从来没有收取诊费。”
“所以用官府的钱去贴补那些贱民?”梁斌提高了音调。
常青愣住,这梁斌是故意来找茬的啊。
常苏不疾不徐说道:“梁公子,我身为医士,领朝廷俸禄,免费给村民治伤不存在赚取外快之说,村民买药的钱由他们自己付,也不存在用官府的钱去贴补百姓的说法,所以请梁公子不要欲加之罪。驿站中的伤员一定很重要吧?不然梁公子也不会劳师动众跑这么远的卫所来调人,我们还是赶紧去吧,别耽误了病人的伤病。”
常苏说着率先往外走。
常青在后面说:“哥哥早去早回。”
常苏回头对常青笑笑:“妹妹在家里把门窗闭紧。”
两兄妹感情甚好的样子,梁斌在一旁看得双眼冒火。
常苏上了马,跟着官兵走出两三里路才发现梁斌不在队伍中。
“梁公子人呢?”常苏问一旁的官兵。
那官兵恶狠狠瞪他一眼:“你管好自己,公子的行踪也是你能管的?”
常苏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趁官兵不注意,猛地调转马头往卫所奔去。
其他官兵一时愣住,回过神,也纷纷调转马头追赶常苏而来。
……
……
卫所里,此时桌椅倒地,药罐瓶子摔落一地,一片狼藉。
卫所门从内反锁了,只听见女子的求救声,男人的淫。笑声——
“常青小姐姐,你不要喊了,你哥哥已经去驿站了,等他回来救你,生米都成熟饭了,你还是乖乖就范吧。”
梁斌又是哄劝又是威逼利诱。
“只要你做了我的人,你在这咱们洛郡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会对你好的,我会让我父亲向你哥哥下聘,我娶了你,我天天让你梦生梦死——”
“你个无耻卑鄙下。流!”常青的衣服已被梁斌撕破。
两人在卫所里上演猫抓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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