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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居的季秀芳来到院中东张西望,找到儿子,快步走去刚将儿子给拉起,正要训斥几句,树上却忽然落下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
季秀芳吓了一跳,正要惊呼,斗笠男子已经抢先低声道:“秀芳,是我。”
斗笠男子抬起了头来,惊吓中嘴巴微张的季秀芳顿时愕然,紧接着欣喜道:“舅舅,你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季秀芳的舅舅陈飞,当初战败逃离了此地。
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只因他原来便是东来洞的人,熟悉东来洞的情况,被青林洞主孟义德单独招来面谈后,给派来此打探消息,为后面的进攻做准备。
此时的陈飞已经先袁正昆等人一步知道了大家为什么会被暂时划分到青林洞主麾下。
常平府已经磨刀霍霍,第一刀砍来的地方就是东来洞。
陈飞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此战若胜,整个南宣府必有大量空缺的位置,苦曰子到头了。
可是凡事必有意外,若是此战战败,陈飞担心季秀芳会再次遭殃,前番扔下季秀芳逃跑可谓是来不及不得已。
上次有苗毅照顾已经是侥幸,这次自己卷土重来是来攻打东来洞的,如此情况下只怕到时候苗毅也不好再保季秀芳。
季秀芳已经是他在俗世的唯一亲人,既然有机会先一步到来,他刚好可以趁机提前做安排。
陈飞打了个手势,示意外甥女小声说话,又随手摸了摸懵懵懂懂抬头看着自己的小孩,让外甥女放了他到一边去玩。
上下打量了一眼养尊处优的季秀芳,没有丝毫吃苦受累的迹象,陈飞稍微心安,看来外甥女的曰子过得还不错。
季秀芳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相请,“舅舅,屋里坐吧。”
陈飞摆了摆手,看看四周,轻声道:“不用麻烦了,说几句话就走。秀芳,你仔细听我说,我走后,你立刻收拾东西从西城门离开,我在城外安排了人接应你们。”
“走?”季秀芳愕然道:“舅舅,为什么要走?”
“秀芳,不要问为什么,你照舅舅的话去做便可,舅舅不会害你。”
季秀芳怔了怔,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如今再见舅舅鬼鬼祟祟的样子,心中不免忐忑,已经隐隐猜到可能要出什么事,点了点头,又试问道:“舅舅,苗先生对我们母子照顾颇多,既要离去,我是不是该去向苗先生告辞一声?”
陈飞多少一愣,“你是说苗毅苗兄弟?他现在在东来城?”
季秀芳点头道:“他现在是东来洞的洞主,舅舅不知道吗?”
其实她原本也不知道,苗毅没有向她透露过身份,但是东来城主许信良逢年过节都会亲自来拜访她,也正是从许信良的嘴中才得知原来苗先生就是整个东来城境内的主人。
“苗兄弟是东来洞的洞主?”陈飞可谓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苗毅进步如此之快。
他多少怀疑凭苗毅的修为怎么可能,难道修为增长的速度远超自己想象?
其次吃惊的地方是知道苗毅这次怕是麻烦了。
见舅舅眉头皱起,季秀芳问道:“舅舅,有什么问题吗?”
陈飞回过神来,“秀芳,其他的你不用管,只管照我的话做,苗兄弟那我自会去告知。”
季秀芳点头‘嗯’了声,不敢不听话,对自己这个做仙人的舅舅,她心中还是存着敬畏的……
离城后的陈飞躲在城外亲眼目睹了几辆马车将外甥女一家给接走后,立刻回头招了藏在山中的龙驹,翻身上马摘了斗笠一扔,疾驰而去。
获知苗毅是东来洞的洞主后,他反而没有做任何的掩饰,堂而皇之地直接来到了东来洞拜访。
“来者何人!停下答话!”
手提一双板斧的阎修从暗处闪了出来,拦在了山门下。
停下坐骑的陈飞看了眼重建的山门,只感觉气势非凡,比原来的山门阔气了不知道多少,琢磨那位苗老弟还挺喜欢摆排场的。
“我乃东来洞洞主苗毅的旧友,还望朋友通报一声。”陈飞抱拳回话。
“洞主的旧友?”阎修略显迟疑,据他所知,洞主因为太出风头,在南宣府的人缘并不怎么样,连山主都看洞主不顺眼,所以朋友并不多,仇人也许有一些,也不知这个朋友是从哪冒出来的,不由问道:“敢问尊驾姓甚名谁?”
陈飞没有透露身份,笑道:“就说木枪换银枪的故人前来拜访,苗兄弟自然知道我是谁。”
这个哑谜阎修参不透,不过可以肯定可能真是洞主的朋友,当即抱拳回道:“朋友这次来的不巧,洞主有事外出,还未回来,等到洞主回来后,我定会即刻通报给洞主知晓。”
他也没有邀请陈飞进入,谁叫陈飞不肯透露真实身份,又没有得到洞主的确认,他不可能把一个不明不白的人给请入家里。
最重要的是他是东来洞唯一的留守修士,整个东来洞防御空虚,不好让陌生人摸清状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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