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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毕竟了解女人,灯光下,眉目如画的女子笑容和善温良,一片善意,沈千树点了点头。
汉堡似乎是感觉到气氛有点怪异,都不敢卖萌,乖乖地趴在沙发上,忧郁地看着沈千树,似乎是期盼着给他撸毛的主人。
钟燃说,“沈小姐,你不要多心,是我的错,你不要内疚……大少……无缘无故发病的次数我的见多了,不算什么。”
沈千树心里一窒,无缘无故发病……
见多了?
不算什么?
钟燃一定是敌方卧底,专门来扎心的。
只言片语就能想象到夜陵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我总觉得,这胸针有点眼熟,我在哪儿见过?”钟燃拿过盒子,严肃地看着嗜血玫瑰,似乎是要看出一朵花来,这暗红的鸽血红宝石在灯光中,有一种妖异的浓郁。
“价值连城。”薄依人对宝石没什么研究,可这东西一看起来就是价值连城。
夜陵后半夜醒过来的,城堡一片灯光明亮,钟燃怕他发疯,把厨师和安保都遣得远远的,只在重要岗位上留下人,其余人都休息了,薄依人,沈千树和钟燃还在客厅。
“先生,你怎么样?”沈千树握住他的手,他看起来,非常的阴鸷,目光沉沉地看着桌上的妖异的红宝石,“钟燃,薄依人,你们去休息。”
薄依人和钟燃对视一眼,上了楼,薄依人在城堡有客房,似是常客,沈千树一直没见过她,倒是不知道。
“嗜血玫瑰,你在哪儿得来的?”夜陵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师父送的。”沈千树如实相告,不敢隐瞒,“今天师父来找我,把它送给我。”
“鬼城的人?”
“先生,我并不知道师父姓谁名谁,他很年轻,三十岁出头,每次见面,都是单独见的,最多就是他的司机,我也没听过司机叫他的名字。我只是猜测,他是鬼城之人,却没有真凭实据,对不起!”沈千树诚恳地看着他,并不希望因这件事,两人离了心。
先生,你相信我!
“这胸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本不是一枚胸针!”夜陵声音凝重,“这是生我那个人的遗物。”
“啊?”
他用生我那个人来称呼自己的亲生妈妈。
夜陵微微闭上了眼眸,深呼吸,他是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亲生母亲,夜一凡说过,夜陵不满三岁时就被接到夜家,母亲身份成谜。
那么小的孩子,记忆是不存在的,他还记得自己的母亲?
夜陵似是极其痛苦,全身痉挛,陷入一种被人拉扯的痛苦中,如一个隐形的人在和他作斗争,全身僵硬,沈千树慌忙握住了他的手,“先生,没事了。”
“嗜血玫瑰,是一名公爵夫人的所有物,传闻中,是一名嫉妒公爵夫人的女子,用自己的鲜血和某一个神秘力量做交换而诅咒的礼物。礼物的主人,不得善终,终生孤苦。这礼物代代相传了一百多年,价值连城,十一位历代持有人,全部离奇死亡,包括……她。”夜陵冷笑一声,“当然,这只是一个传闻,如希望蓝钻,持有者会带来厄运,如创世者之眼,持有者会跳楼自杀,无一例外。这嗜血玫瑰,更是诅咒中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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