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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梦中,她梦到了小时候,和小伙伴在田野里无忧无虑的玩耍,如果没有踏进云家这个大染缸,如果没有爱上云深……她是不是,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痛折磨?
她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然而时光不可倒流,她只能在日日夜夜的痛苦中煎熬下去,这个期限,将会是永远。
云涯握了握拳,走向下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十分空旷,什么都没有,只在最中间放着一个50寸大的屏幕,里边播映着一个画面。
北方古镇正是庙会时候,人来人往,摩肩擦踵。
一个民间杂耍团体被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有走钢丝的,有胸口碎大石的,更有顶缸变脸的,怎一个精彩了得,百姓看的目不转睛,喝彩声层出不穷。
一片热闹氛围中,所有人都在关注着精彩的杂技表演,无人注意到被大汉双脚顶起的大瓦罐上,有两个小洞,那洞并不明显,因为在高空中,更不引人注意,然而云涯却一眼就看到了。
黑黝黝的洞里、是一双眼睛。
像是酷暑炎夏里,猛然被人浇了一盆凉水,云涯心脏漏跳了两拍,脸颊瞬间煞白。
那双眼睛……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幽幽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凝视,却被困在一个罐子里,永远不见天日,虽眼观满世界的热闹,却显得那般残酷,因为那些热闹,更加凸显了她的绝望痛苦……
云姝……她是云姝……
她被做成了人彘,塞进了罐子里,随杂耍团走南闯北,见识了诸多人诸多热闹,然而那些热闹却与她无关,从始至终,她只是杂耍团手里一个玩物罢了。
她最后的命运,便是被困在一个小小的罐子里,看着这个世界,却也只能是看着罢了。
云姝是一个无比骄傲的女人,她不怕死,但她怕屈辱的活着。
这样的惩罚对云姝来说,是一个再也无法醒来的噩梦。
她宁愿做狗做鸡,也不想要这样毫无尊严的存活。
这绝对比一刀杀了她,还要残忍一万倍。
能想出这个法子的人,要有多狠毒的心肠?
云涯不是一个怜悯的人,这些人上辈子害惨了她,她与其说恨她们,不如说是恨自己,恨自己无能,恨自己蠢笨,她就算是再变态,也想不出这样折磨人的法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还是太嫩了。
“呵呵。”云涯低低的笑了两声,笑的无奈而悲凉。
屏幕里,大汉双脚一蹬,罐子被抛至半空,大汉一个翻转,稳稳的接住落下来的瓦罐,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大汉抱着瓦罐,笑呵呵道:“我们兄弟初来此地,还望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如此也不负我们兄弟卖力演出了。”
这个杂耍团不是糊弄人的,都是真刀真枪的功夫,精彩连连,看得人叹为观止,围观的群众看的来劲了,纷纷掏腰包献上门票钱。
“谢谢谢谢大家的捧场,接下来我们会为大家带来更精彩绝伦的表演。”
大汉随手将瓦罐丢到了一旁,咕噜噜滚落到角落,不知是谁指着那瓦罐叫道:“怎么有血?”
听到声音人们循声望去,果不其然,那瓦罐底部的缝隙里,有血迹逐渐渗透出来,淅淅沥沥,十分诡异。
大汉瞥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甩了甩手臂,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显露出来,“大概是我的伤口在表演的时候迸裂了开,把血不小心染了上去。”
原来如此,大家听了解释也没再多想,毕竟谁也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瓦罐里会装着一条生命。
接下来表演又如火如荼的展开。
云涯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瓦罐又被当作工具在半空抛来抛去,她无法想象瓦罐里是怎样一副画面,胳膊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杂耍结束,大汉一行人收拾东西去了附近的饭馆吃饭,然后就近找了个宾馆休息,大汉抱着瓦罐走进房间,关上房间门后,第一时间把封闭的瓦罐盖子打开,立时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大汉狠狠呸了一口,嘴里骂道:“狗娘的,咋这么臭?”
即使隔着屏幕,云涯仿佛也闻到了那股味道,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
大汉把瓦罐搁在桌子上,双手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最后一咬牙,直接把瓦罐给砸碎了……
“哗啦啦。”随着瓦罐的破碎声,隐藏在里边的东西也终于重见天日。
血肉模糊的一团,多好的眼力才能辨别出来这是一个人。
看清那团东西,云涯忽然弯腰,一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干呕起来。
她肚里空空,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见惯了尸体和人体器脏,云涯本就该对这些不为所动,然而只要一想到这是云姝,她就控制不住胃里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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