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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宁攀着他的肩背,含泪地笑。
他体力和耐力均持久得很,当夜又折腾了敖宁半夜。敖宁已浑身没有半分力气可调动,他却仍十分精力旺盛。
到后来,敖宁不住地推他,香汗淋漓、气喘吁吁道:“楼大哥说了,叫你要节制嗯当心伤口又绷开了”
当晚苏墨连续不停地要了她三次,那股灼烫非凡的体液喷洒入她的宫房里时,她又有一股阳春回暖的感觉
毫无疑问,一夜纵情下来,苏墨的伤口又给绷开了。
敖宁虽然疲惫不堪,可气色又好了些许。
但她坚决不给苏墨再碰了。必须等他的伤好了来。
否则就分床睡。
苏墨无法,只得暂时安分些。否则真被赶下床去,很没脸面不说,夜里还没有柔软的人儿给他搂着睡了。
连天的雨停以后,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等他们抵达金陵时,已经是暑气上来,入夏了。
金陵的守将开城相迎,苏连玦的余党除少数在逃,他在金陵的势力已全部肃清。
经过这场动乱,对金陵的繁华也有许大的影响,而今正等纲纪重树,百废待兴。
苏墨回金陵以后,连日忙得不见人影。
不仅要整顿军队,安抚百姓,还要兼顾内政,加封党臣,重新建立一个政治中心。
司仪那边正忙着准备祭祀用品,测好了时日由苏墨祭祀先祖,往后他便是真正的安陵王了。
祭祀的时候,敖宁身为安陵王妃,也要同苏墨一起出现,顺带在苏家群臣面前露一露面。
群臣对她这位王妃毫无异议,因为她从家世身份上都与苏墨门当户对,且敖家对苏墨有恩,眼下两家合为一家,更是大势难挡。
祭祀这日,敖宁穿了一身厚重繁复的王妃服饰,从房里出来。
彼时苏墨一如从前,正在院里等着她。
他站在树荫底下,阳光细细碎碎地从树叶缝隙间漏进来,清风一拂,沙沙清响,斑驳的光点在他身上跳跃。
他回过身来看着她,视线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笑了笑道:“甚美。”
他一身玄袍,丹色暗纹,在树下莞尔一笑,竟是丰神俊朗,震住了敖宁的眼。
苏墨缓步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握紧在手心里,带着她往外走,磁性的嗓音低声道:“那样看着我作甚,看痴了?”
敖宁低敛着眉眼,脸颊微微发热。
他说:“今日事情繁杂了一些,可能会有些累。等事情忙完了,我再带你游金陵。”
敖宁抬起头,望着他阳光下分明如雕刻般的侧脸。他似眯着眼,眼眸漆黑如墨,睫毛弯长浓密。
苏墨低头朝她看下来,又道:“以前过金陵而不入,不是早想游一游金陵了么。你想见一见金陵的繁华,往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
敖宁怔愣,道:“那么久远的事情,你还记得?”
那还是多年前她和他跟着苏连玦一起到金陵城外时候的事吧。那时说要去游金陵,但后来被一场杀乱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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