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吃完捎午才出发,要到深夜才能到蔺市驿。
深夜行船乃船家之大忌,顺流而下,乌漆墨黑地看不清前头的礁石险滩,这一程危如累卵、险象环生!而谁也不晓得后头有没有追兵,秦五只能豁出去,让他婆娘和侄子在船头打着火把,让潘二和大头在船尾打火把,他和他儿子则一个站在船头,一个站在船尾,手持竹篙随时应对。
“爹,有石头!”秦五的儿子狗蛋大喊一声,手里的竹篙直插江底,紧绷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撑住,莫散劲!”船头突然被撑住,船尾要是不撑,整条船便会在江里打转。秦五一声厉喝,手里的竹篙也直插江底,他们父子俩的喊声在深山峡谷间盘旋回荡。
船一下子慢了下来,湍急的江水击打着船舷和陡峭的岩壁,韩秀峰和杜三紧张地屏住呼吸。
事实证明,找秦五是找对了。
船在他们父子的竹篙下避过礁石,有惊无险地又过了一道鬼门关。
杜三回头看看身后漆黑的江面,心有余悸地说:“二弟,不懂水情的真不敢大半夜行船,就算那姓周的龟儿子派了追兵,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也不一定敢追。”
“难说,”韩秀峰擦了一把汗,沉吟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要是他们舍得花钱,一定会有不要命的船夫帮他们追。”
“他们舍得花钱吗?”
“这我哪晓得。”
杜三有些后悔蛊惑刚结拜的二弟跟铜天王斗,禁不住说:“二弟,光逃不是办法,要是总这么逃,用不着他们来收拾我们,我们就被老天爷给收拾了。我可不想船毁人亡、葬身鱼腹,你赶紧想个主意,想想咋才能杀他们个回马枪!”
“杀他们个回马枪?”
“嗯,收拾他们!”杜三紧盯着韩秀峰,满是期待地说:“二弟,论排兵布阵,我是行家里手。论耍心眼,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已经收拾过他们一回,肯定能收拾他们两回。”
“大哥,这回跟上回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的?”
韩秀峰扶着坐下来扶着船舷,苦着脸道:“上回是在巴县,巴县是我们的地盘,天时地利人和全占了。现而今是在江上,他是手握解运大权的运官,手下还有上百号衙役和青壮,我们却要啥没啥。”
“可这里还是重庆府地界儿!”
“大哥,你也太瞧得起我了,驿站给我几分面子,那是因为我岳父是府衙的兵房经承,并且这面子也只能给到这儿,顶多让我们住上房,给我们点酒肉。县太爷可不会给我韩四面子,况且要对付的是铜天王,他们躲还躲不及呢。”
韩秀峰指指前头,接着道:“何况再往前走两程便进入夔州府地界,等进了夔州府,连驿站都不会再给我面子。而谁也不晓得后头有没有追兵,我们不能等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赶,接下来全靠自个儿,你说我一个区区九品候补巡检能有啥主意?”
“夔州你没认得的人?”杜三将信将疑地问。
“我去都没去过,哪认得夔州的人!”
“你不认得我认得!”
“大哥,你在夔州有人,你认得谁?”韩秀峰下意识问。
末日荒土,世宗三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中央皇朝崩坏,各地群雄割据,门派独立。魔门妖党隐于暗处作乱,帮派相互征伐,混乱不堪。天灾连连,大旱,酷寒,暴雨,虫灾,人民苦苦挣扎,渴求希望与救赎。大乱之中,各...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她是被他抛弃的人。也是他用尽手段娶来的妻子。本以为这是他一时兴起的另一个游戏,她避无可避也就奉陪到底。人人都说她是陆少心尖上的女人,因为只有她敢甩他的脸子,而他始终微笑着说她开心就好。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他最憎恶反感的女人,因为他眼睛一眨不眨就把她丢在荒山野岭不闻不问,为了逼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他如愿以偿,她被扫下堂,那天下了大雨,她身下鲜血淋漓,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却笑着对他说了九个字,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究竟失去了什么。时过境迁,蓦然回首,才发现,这世间,面孔千万,你最好看。...
她是一个孤女,却从不缺爱缺亲人。在大宅门里生存,该懂的必须懂,该会的咬牙也得学会。别人的家再美满,咱不眼红。别人的爹娘再有权势,咱不稀罕。别人的良缘,咱看看算了,世上好男儿多得是,咱就是一朵在哪儿都能活好的野蔷薇,小日子总能过舒坦了。虾米?内啥别人的一切其实都是自己的?喜不喜欢,家就在那里。争与不争,爹娘都...
...
苏贝打死也不会想到,临时抓了个司机结婚,抓到的竟然是堂堂陆氏集团的掌权人陆赫霆。 婚后,她带着双胞胎认真工作养家糊口。 丈夫是司机有什么关系?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