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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月光、路灯、绿树,两个亲吻的人,组成一幅撩动人心的画面。
匆匆赶过来的秦沣一眼看见嘴唇紧挨在一起互相纠缠的两人。不是第一次看见爷和小白亲密,当真觉得这一幕格外美。
心里压着事,他没心情观赏,连忙转过身。
这次的事棘手得很,一个处理不当,爷利用首长的身份不一定能压得住,搞不好还会进局子,留下案底。
心急火燎的,他也不敢去打扰两人。
秦沣站在稍远的一棵树下,从裤兜里摸出烟,衔在嘴角,摸了摸两边的裤兜和上衣口袋,发现自己过来的匆忙,打火机落在车内,只能又将嘴角的烟拿下来,横在鼻间轻嗅。
他余光眄了一眼,发现那两人还吻在一起。
自从谈了恋爱,二十八岁高龄的爷俨然成了一个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
许久后,伏在宫邪肩膀喘息的宫小白,看见了远处的秦沣。
她推开宫邪的怀抱,呼吸不稳地说,“秦沣来找你了,可能有事情跟你说。”她咬了咬唇,“我先回宿舍了。”
宫邪握住她一只手,将她扯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哑,“先等等。”
宫小白感觉到一股嚣张的力量,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也说不出话来,静静埋在他怀里。
秦沣低低地“操”了一声,刚看见这两人分开了,怎么一眨眼又抱上了。
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暴躁地踩死了脚边一只肥胖的大青虫。
五月中旬的帝京,已经很热了。
被太阳炙烤了一整天的地面,到了晚间热气也没能全部散去,有了夜风,仍觉燥热,尤其耳边能听见声声蝉鸣,更添烦操。
两人吻了这么许久,前胸后背都出了汗,贴在一起愈发难受。
宫邪眼神暗了暗,忍不住又偏头吻住她耳垂。他总是给自己找罪受,一面痛苦着,一面又觉得快乐。
感觉自己得了病。
宫小白放在他后背的两只手蓦地抓紧。
衬衫单薄,她抓出的力度便轻易透过这一层布料,好像直接抓在他背脊上,痒意和痛意一并传来。
宫邪重重吐出一口气,推开她,“去吧。”
宫小白红着脸转身跑远了。白色的裙摆在夜色中荡来荡去,宛若一朵盛开的小百合。
“还不过来?”宫邪侧身看着蹲在地上的人。
秦沣站起身,大步走过来。
宫邪蹙着眉毛,身体燥热得难受,他摸出一盒烟,同样没带打火机,挑眉看向秦沣,“带火了吗?”
“我现在憋一肚子火,别说点根烟,我能把这学校给点了。”秦沣气冲冲地说,“公司出事了。”
宫邪把烟盒揣回兜里,绮丽的面容渐渐淡如冷玉,“说具体点。”
两人边往外走,秦沣边说,“经人举报,宫尚集团旗下的四家珠宝店涉嫌私藏毒品,警察带了人过去,果然从新购进的一批珍珠中发现了大量毒品,数量之多,足以判死刑。”
宫邪脚步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九点多。”秦沣揉了揉额头,语调冷冷地,“我派张皓去警局查看情况,他说情节太严重,无法探视,目前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先去警局。”宫邪加重了语调,冷着脸坐上车。
秦沣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两边的车窗降到最低,风涌进来,越吹越焦躁。
“什么人做的?”宫邪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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