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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就没有父母,从懂事的时候,就在孤儿院长大。
萧鸢和他一样,也是个孤儿,比他大了两岁,从小就对他照顾有加,有什么好玩的总是和他一起玩,有好吃的也要分给他一半。
记得有一次,有人辱骂他和萧鸢是野孩子,他愤怒之下和对方打了起来。
可惜寡不敌众,脑袋被砸了一个洞,萧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抱着他狂奔了一里地,将他送到了医院。
当时医院血库没有了配型的血,巧的是萧鸢血型和他一样,于是输了接近八百毫升的鲜血给他,他这才活下来。
那时候他就发誓,这辈子就算是死,也要报答萧鸢的恩情。
后来,他们都被领养了,就各自分开了,不过一直保持着联系。
可惜灾难没有放过他们。
大半年前,萧鸢竟然查出了心衰,心脏的力量不断衰减。
这种病很是古怪,跑遍了各大医院,都找不到病因。
按照目前的医疗水平,只能维持不恶化,不能根治,而这,需要大量的医药费。
萧家抛弃了她,刚谈的男友也跑了。
江楚将她接了过来,不过他的处境也不好,他打工的那些钱,根本不够医药费。
为了筹钱,江楚入赘到了安家。
本来江楚觉得,"嫁"给安月溪这样的大美女,自己也不亏。
但实际上,情况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来到了安家之后,他更是受到无尽冷眼,连老婆的床都没上去过。
不过好在,安月溪从没有缺过自己的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在胡思乱想当中,江楚逐渐睡去,梦中,他和安月溪圆房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江楚发现自己裤子竟然湿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安月溪,然后轻手轻脚的去了卫生间洗衣服。
"你在干嘛?大早上洗衣服?"突然,安月溪推门走了进来,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昨天吐了一点酒在上面……"江楚有些心虚的道。
"赶紧洗,我还要用卫生间。"安月溪也没有多想,转身又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末,安月溪没有上班,不过她也没有休息,反而去了书房加班。
江楚来到客厅之后,岳母安兰正抱臂坐在那里。
见江楚出来,安兰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道:"中午有客人要来,你去买点好菜,然后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一下。"
"好的。"江楚接过钱,去早市买了买好了菜,然后开始忙里忙外的打扫卫生。
"妈,这些活已经不要让江楚做了,找个家政过来就行了。"安月溪出来倒茶,看到这一幕不禁眉头微皱。
"这个窝囊废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整天正事不干一个,让他做点杂物怎么了?"安兰撇嘴道。
"可他是我老公!"安月溪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显然有些不满。
"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那么多优秀的青年才俊你不选,非找这么一个废物老公,还敢偷偷领证了,真是气死我了!"安兰说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见安月溪替自己说话,江楚心中微微一暖,忙道:"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安月溪见状,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失望,不过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回了书房。
江楚正在擦玻璃,门口响起了停车声。
他向外面一看,只见一辆奔驰停在了那里,从车上下来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子。
男子穿着一身白色阿玛尼服装,头发搭理的一丝不苟,手腕上还带着一块欧米茄腕表,一派精英人士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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