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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御史只觉得好像看到金光一闪而过,那符便成了。
疑惑地抬头望了望天,恰好日头被云层遮住,也不是阳光啊?
他这是跪久了,以至于老眼昏花了?
姜缈把符推到他面前,“拿回去烧了,符灰和着黄酒喂给您孙儿吃下,便知我是不是吹牛逼。”
老御史断然拒绝,怒道:“你简直丧心病狂,连个痴儿你都要祸害!”
长公主按着额角,好言相劝。
“老御史,你且回家试试,不行再来讨伐她不迟,这可是皇宫,她跑不掉的。”
见长公主发话,老御史神色犹豫不决。
姜缈微微一笑,换了个方向对准另一个御史。
黄御史浑身汗毛竖起,下意识思索自家有何怪事,想了想没啥事儿后才放松下来。
“这位大叔,您贵姓?”姜缈表现得乖巧可爱。
黄御史垂眸不言,眼不见为净。
跪了一上午,实在没精力跟她鬼扯。
姜缈也不生气,叹息一声道:
“令嫒上月定亲了吧?这门亲事可非良缘啊,您那未过门的女婿不是好人啊,您且买通他家下人仔细打听打听,那狗东西早已与他表妹有了私生子,就等着您闺女过门就要把他表妹抬进府中做平妻,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您唯一的闺女这辈子可就难熬了。”
黄御史勃然大怒,“一派胡言,那赵公子的父亲与我乃多年至交,那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绝非你说的这般无耻!”
姜缈摊手,“别急着否定啊,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冲动?就算是为了您闺女的幸福,您去打听完后也能放心不是?”
“哦,对了,也不用找赵府的人打听,您派人去京城外的黄桥镇查一查一家姓翟的人家,便知我所言非虚。那镇上就一家姓翟的,去年才搬来的。”
说罢,姜缈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
长公主正听得津津有味儿,朝满地御史抬了抬下巴,“他们家里没事儿吗?”
御史们:“……”
您就不能盼着点儿我们好?
姜缈摇头,“有啊,但我算累了,得吃几条锦鲤补补才能继续。”
众御史的脸当即黑了,又禁不住心头发毛,赶紧自省家中事。
姜缈此言非虚。
观其面算其家人具体事情,确实相当费神。
装逼嘛,装一波就够了。
剩下的得给钱!
老太傅也回过神来,嘴上不说但自个儿清楚,他刚才听得挺入神的。
原来不止他一家有破事儿,大家都一样嘛。
随即想起自家那破事儿要死了,一下子又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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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道:“妖言惑众,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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