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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星港不远的地方,许情深望向窗外,她想到了什么事,视线别回去落到蒋远周身上,“之前我妈那么热情地撮合我们,你对她也客气,还口口声声喊着妈,但你今天丝毫不给她面子,我估计她气得够呛了。”
“我对她客气,是因为她撮合我们两个。”
许情深坐直起身,“对吧,我就知道。”
“我很坦诚。”蒋远周笑道。
“那如果我们两个还没走到一起,你今天会这样吗?”
蒋远周摇头,“不会,先把媳妇弄回来要紧,报仇的事可以缓缓。”
“你跟她又没仇。”
“但是她跟你,有。”蒋远周说完,再度握住了许情深的手掌,“你从小在她手里吃尽苦头,没理由她现在还能想说谁就说谁。”
许情深嘴角浅勾,伸手拂了下颊侧的发丝,“以前的事,我倒是已经看开了。”
“我看不开。”蒋远周冲她看眼。“我有时候非常小气。”
“看出来了。”
蒋远周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下,车子很快开进了星港,许情深还要上班,蒋远周也去了办公室。
工作堆积在一起,蒋远周翻看着资料,外面传来几阵敲门声后,门就被径自推开了。
老白来到办公桌前,“蒋先生,许小姐被送进医院了。”
蒋远周一惊,猛地抬头,“她怎么了?”
老白见他这样的反应,有些懵,“好……好像是阑尾炎。”
男人站起身来,“阑尾炎,刚才还好好的呢。”
“啊?”老白彻底听不懂了,“您什么时候见过许小姐?”
“哪个许小姐?”蒋远周忽然问道。
“许言。”
蒋远周的神色明显一松,坐回了办公桌前,“我还以为是情深,瞧你一惊一乍的。”
老白觉得冤枉,他说的很清楚啊,是许小姐,又不是蒋太太。
然而在蒋远周听来,许小姐就是蒋太太,以前老白对许情深的称呼就是一口一个许小姐的。
男人倚靠在办公椅内,搭着长腿,老白等了半晌,不见他说话,“蒋先生?”
“嗯?”
“许小姐阑尾炎的事,您看……”
蒋远周头也没抬,“阑尾炎又不是什么绝症,再说都进了星港了,还能痛死不成?”
“还真有可能会痛死。”
“为什么?”
“她不肯接受治疗,一直要走。”
这就奇怪了,蒋远周有些不耐烦地放掉手里的资料,“不肯治疗,那为什么会来星港?”
“她在租的房子里痛晕过去了,幸亏房东发现,把她送来了医院。”
“那她为什么,又不肯治?”
老白站在办公桌前,压低了嗓音道,“我问过她的房东,房东说许言没什么钱,可能是拿不出医疗费。”
“这简单,给她免了就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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