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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密的姿态,像是他们已经是一对相恋多年的恋人。
“你还会做什么菜。”傅寒州随意找了个话题。
南枝缓缓一笑,“都会一点,但不精通,大学的时候在餐厅打工学的。”
傅寒州蹙眉,“打工?”
“嗯,我老家的房子卖了,但是在H市想买一套市区的好房子,还得努力还贷款,装修什么的都要钱,所以打工起就半工半读了。”
南枝原本以为傅寒州会问她的家庭情况,好在他没有,只是突然松开了她。
南枝微微松了口气,可傅寒州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礼盒。
她一怔,傅寒州已经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根发簪,傅寒州拢过她的头发,尝试了几下没簪好。
南枝明白了他的意图,低头笑了笑,“给我吧。”
她随便挽了两下,那发簪灵巧的在她长发中穿梭,已经随便挽起,她的气质本就优越,这样的慵懒中又带了性感。
傅寒州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有时候真的挺奇怪的,做那事的时候,接吻南枝都不觉得羞赧,但他这样随意一个小动作,缱绻又温柔,她就连看他都不敢。
锅里的饭菜已经散发出香气,傅寒州揽着她,姿态慵懒。
南枝踌躇了一下,才问道:“去餐厅吃?”
傅寒州其实挺想在厨房吃她的,但他还是微微俯身,“先让我尝尝。”
南枝舀了一勺汤,“我看网上教程做的,靓汤秘方,也许并不地道。”
傅寒州盯着她,伸手握住了她拿勺子的手,明明在喝汤,喉结吞咽的时候,愣是让人有种强烈的侵占欲。
“好正,好好味。”傅寒州看着南枝期待的反应,脱口而出一句海城话。
这是南枝第一次听他说,腔调正宗,又带着本就优越的声线,像是有一根羽毛在耳廓搔过,引人颤栗。
傅寒州还真的就没去餐厅,反倒是就着她的手,把那些饭菜吃了个七七八八。
很显然是很喜欢吃的,这让南枝辛苦了那么久也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回应,她内心有点隐秘的小自豪。
任凭是谁,都会满意对方能尊重自己的劳动成果。
都不是第一次了,十指相扣的时候,南枝呼出来的热气蓬勃在玻璃雾面上,带着激烈、涌动、无处释放的共同节奏,双双将最后的力气,消耗在对方体内。
良久,傅寒州就这么抱着她,望着窗外的清冷的月光。
南枝的皮肤很白,又很细腻,像是能掐出一把水来,傅寒州很是爱不释手,不过显然她的脾气也不小,尤其是想睡觉的时候,还要被男人骚扰,当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上。
房间里旖旎的气息瞬间因为这突兀的响声而变得紧绷。
南枝瞬间清醒,转头下意识说了一句,“对不起。”
她始终觉得自己跟傅寒州只是露水情缘,远远没有到能对男朋友那样生气的地步,其实以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关系,彼此满足后各回各的房间是最好的,然而傅寒州并不想走,她也确实累了,便随他去了。
傅寒州无奈,将她摁了回去,“是我不对,你跟我道什么歉?”
南枝没吭声,她有点被江澈弄怕了,本质上,她也一直不是个有安全感的人,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在这个世上,无人依靠。
“如果做我的女人,连发脾气的权力都没有,那就是我的问题。”
南枝莫名觉得这话很熨帖,可又忍不住发散思维,他对多少女人说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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