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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小筑。
冷清琅坐在烛火前面,以手支额,一个人出神。
知秋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瓜果出来,轻轻地搁在冷清琅的手边。
“小姐,吃点瓜果解渴。”
冷清琅从面前的红烛上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知秋的脸,她脸颊上的红肿早就已经消退,恢复了往日里的白皙平滑。仔细端详,她薄皮大眼,眼梢上挑,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的确如赵妈所说,是个美人坯子。
她拈起一块甜瓜,咬了一口:“还在生我那日里的气吗?我也是实在无奈,这才打了你。你应当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知秋摇头:“小姐说的哪里话,祸从口出,知秋知道您是为了奴婢好。”
“你明白就好。”冷清琅若有所思地打量她:“听说,那日夜里,你一个人出去着?”
知秋低垂着眼帘:“回禀小姐的话,奴婢去王爷的书房了。”
冷清琅的手一颤,甜瓜从指间滑了下来,掉在罗裙上。
知秋慌忙上前捡起来远远地丢了,然后用帕子去擦:“奴婢跪了半晌,越想越内疚,非但没有帮到小姐,还让您受我连累。所以,思前想后,就主动去了王爷的书房,向着王爷请罪,求他来紫藤小筑。”
冷清琅有些将信将疑:“请罪还需要刻意地梳洗?”
“奴婢一身的狼狈,担心王爷误会是小姐苛待我们下人。所以,擦了一点脂粉遮掩脸颊上的红肿。奴婢是去王爷跟前心甘情愿地领板子去了,就只盼着王爷消了气,不要误会小姐,怎么落到别人的眼里,竟然这样背后嚼奴婢的舌根?”
“别人也只是随口一提。”冷清琅转了话题:“再加上你第二日绝口不提此事,所以我就问问。”
“奴婢并未见到王爷,所以没有什么好回禀的。”
外间有响动,派去厨房的丫鬟回来了,撩帘走进来,两手空空。
“燕窝呢?”知秋问她:“不是让你去厨房给主子取燕窝去了吗?”
“燕窝没有了。厨房里的管事说,今儿王爷差人回府,做了几道菜,还将夫人每天吃的燕窝一并带去军营了。”
“带走了?”冷清琅一挑眼眉:“谁吃?”
小丫头没说话,知秋轻哼一声:“还用说么?那里艰苦,这饭菜与燕窝一定是给冷清欢准备的。”
话音刚落,冷清琅一挥手,将桌上的杯盏瓜果尽数扫落在了地上,气得胸膛起伏,喘气都急促起来。
“给冷清欢吃?她也配!她算是什么东西?”
小丫头瑟缩了一下,没敢搭腔。
知秋问她:“冷清欢还没有回来呢?”
小丫头摇摇头:“那人临走的时候说了,于副将伤情不稳,王妃娘娘夜里就留在军营不回来了。”
“留在军营?军营里不是不让女人留宿吗?一定是冷清欢借着治伤的借口,故意夸大其词,赖在军营里不回来,借此也好接近王爷。”知秋斩钉截铁地道。
冷清琅气怒交加,早就已经将赵妈的劝告抛在了脑后,咬牙切齿地怒骂:“不要脸的贱皮子,不就是会点医术吗?赖在王府不走也就罢了,现在还公然勾引王爷,这分明是向着我挑衅!”
“就是呢,王爷一向厌憎她,将她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对她这么好,还抢了小姐您的燕窝给她?分明就是她借此要挟王爷。小姐,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假如她冷清欢夸大病情,留在军营里十天半月的,与将军朝夕相对,那日久生情,将军怕是就将您忘到脑后边了。您要主动点。”
“我还要如何主动?成亲这么长时间了,若非我腆着脸皮去找他,他都不会主动踏进我紫藤小筑的门。他架子大,我女儿家的脸皮就不值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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