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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擎关了录音,挑了挑眉掏出那只录音笔,看向江时婉,“江时悦为什么要给你这?”
即便江时婉没有亲口说过这是江时悦给她的,但是从录音中两个人暧昧的言语,明白人都能听的出来,毕竟吴坤可不会傻到说这种敏感的事儿还录音,能算计到吴坤的,恐怕也只有他的枕边人了。
“她……”江时婉拿过录音笔,装作在打量的样子,“当然是想得到一些什么东西。”
“对,我想问的就是她从你这儿得到了什么东西?”傅正擎笑着,好整以暇的看着江时婉,一种无形的压力犹如大山压顶。
江时婉更加明白,能和闫文林志同道合相互合作这么多年,他傅正擎也绝对不是什么真正温和的角色。
江时婉喉咙一动,正在想改如何撒个小谎。
傅正擎似笑非笑的摊手,“江时婉你知道的,闫文林很在乎你。”
其中的意思无需再说明,不要骗他,因为他不想骗闫文林。
可是江时婉不想说的事儿,就算是软硬兼施,也别想从她嘴巴里挖出来一个字。
她垂下头,眉梢往下挑了一下,两根手指,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工业风的书桌,直接转移了话题。
“法律流程什么的你最清楚,以你跟闫文林的关系,我也放心将东西交给你,你因该知道,这些东西组好用来作为底牌。”
江时婉说到这儿顿了顿,声音逐渐小了些,“闫文林他既然铁了心不想与我透露什么,估计你们的计划也不会告诉我,那么,我就全权交给你,但是,无论好坏,也请你告诉我一下事情的进度,以免我担心。”
江时婉话都说都这个份上了,算是让步了。傅正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看了她低垂的眼睑良久,也不见她抬起头来,便只是点了点头,“唔”了一声儿。
江时婉下楼的时候,在站爬行垫外面,看着里面的孩子爬来爬去。
杜依涵正歪在沙发上玩游戏,时不时看一眼近在一旁的两个孩子。
江时婉挨着她坐下,问:“你什么时候开工?还是准备就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了?”
杜依涵一听,“哎呦”了一声儿,“朋友,你可被打趣我了,你跟我都不是那种甘心当家庭主妇的人好么?等孩子大一点我再回公司,估计到她两岁之前我也不会接什么大案子。”
杜依涵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下来忙活,看来是赢了游戏,高兴的脱口而出:“漂亮!”
江时婉,无语……
“你怎么那么闲呢?我觉得当初我生完闫睿轩也没见像你这么松懈啊。”江时婉盯着远处的瑜伽球和跑步机,伸手顺便捏了捏杜依涵的肚子,“赘肉也见得不见多少了。”
“那是。”杜依涵拿了一局全场最佳之后放下了手机,对江时婉说教起来,“我们主要的差别呢,是我生的女儿,你生的儿子,我们家傅正擎是个女儿奴,你们家闫文林,可能觉得儿子就是个玩具吧,好像扔在一边他自己就可以吃饭睡觉拉屎撒尿,反观你,简直有焦虑症好吗,什么事儿都想亲力亲为,能闲的起来吗?我觉得呢,家里有一个人围着孩子转就行了,反正在我们的那个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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