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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想了想说:“股份为程初为个人所有,我无权干涉。”
“那我……”
江时悦正要耸耸肩的时候,被江时婉打断了话,“你可以以程初为手上的尔股份市价计算,我另外折现给你,呜……可能需要比较长一段时间,现在我在酒店的股份卖出去也卖不了多少钱,但以前闫文林帮我做的投资一直都比较高的授意,我请专业人士评估之后再转到你名下。”
江时婉平静的让人害怕,江时悦却不再淡定,她说得不以为然,可一字一句都如同惊雷,将江时悦震得一脸难以置信。
“江时婉,你疯了吧。”江时悦的大表情有些怔,一再强调,“那样的话你会一无所有。”
江时婉不以为然,面带轻嘲,气定神闲的反问:“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江时悦嗤笑一声儿,看向一边,喃声道:“江时婉,你可真是陷得彻彻底底不负众望。”
江时婉想起了江时悦刚才的话中的意思,大意为她多么喜欢钟越城,可他们之间有多大的不可逆的隔阂。
她问江时悦:“要是今天你是我,你愿意为钟越城做这些吗?”
江时悦看着休息室的门的方向,下颚因渐渐咬紧的牙齿而粗线属于女性轮廓的坚毅棱角,可她却半晌无声儿,江时婉能想象出,她内心正遭受着怎样的煎熬与撕扯,就如同江时悦提及闫文林的时候,她的感受。
果然,她和江时悦有些地方还是不尽相同,都喜欢在对方伤口上撒盐,谁想跳脚失措谁先输。
江时悦在转过脸来的时候,嘴角勾出一个笑,“我专门拟了个协议,到时候拿去公证,你先签了吧。”
江时婉看着她递过来的文件,上面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条条款款,大意是她以后将无法获得江浩声乃至江氏是好利益,条款细致,无空可钻,这让江时婉想到了四个字,有备而来。
她甚至在想,江时悦什么时候就开始做这些打算了?
但是一一扫下来,她却没有看到任何条款说明要让程初为也让出手上的股份。
再细想过江时悦刚才说话的语气,她瞬间明白了,江时悦只是想让自己在江家的地位不再动摇。
有些道理江时悦还是明白的,她若是把江时婉逼得走投无路,就算是白纸黑字画了押让江时婉答应以后不再找她麻烦,可是闫文林这样睚眦必报的人,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反正今后程初为手上的那些股份也并不能在轻易撼动江浩声和江时悦最大股东的地位,这笔交易,算是公平。
江时婉签了字盖了私章,江时悦将装有证据的文件袋交给她,想了下,还是出声儿郑重提醒道:“这份资料,不能提前让任何人知道,并且一定要作为底牌亮出。”
江时婉喉咙微动,拿过文件夹:“多谢。”
江时悦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随后收了回来。
“你等一下。”江时婉站起来的时候,江时悦叫住她,说:“我很好奇,所以问你,闫文林把所有的不动产给你了,用一部分抵程初为的股份都绰绰有余,为什么不?”
江时婉心里翻动,她没有看江时悦,垂着头将文件好生收好,嗓音微微暗哑:“知道什么叫夫妻共同财产吗?没有一方的同意,不能随意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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