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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文林见她许久不出来,已经去独立浴室洗过澡了。
>????江时婉吹完头发出来,看见他穿着浴袍,站在阳台上抽烟。
估计是怕烟味儿飘进卧室,将中间那扇落地窗惯得严丝合缝的,抽完又等烟味儿散去才进来。江时婉擦完脸,眼睛都要闭上了,深思迷迷糊糊的,站起来一个转身就靠进了宽大而温热的怀里。
闫文林平躺着,听见她的声音,动了动,手臂枕在脑后,声音沉沉的夹杂着一丝慵懒。
“你……跟我聊聊天呗。”
“不是累了困了么?”闫文林仍旧不咸不淡。
“是又累又困,但是好像不太睡得着。”江时婉头就枕在他的身上,也平躺着,头发洒在枕头上,一半搭在了他的肩上。
闫文林睡觉之前脱了浴袍,江时婉穿着丝质睡衣,衬衫样式的裙子,袖子被她挽起来。
“今天,江时悦说起了江浩声以后退下了,会让谁替他的问题。”江时婉刻意的压低声音带着睡意,她的声线本来就属于十分女性的柔和温婉,在静溢的夜晚,听起来尤其的温柔。
闫文林静静的听着,但是没有答话。
江时婉又说:“我听着江时悦的语气,她好像觉得江浩声以后会将他的东西都给我似的,但是又掩盖不住自己的渴求,隐隐约有那么点想问我要个确定的答案的意思,想确定我以后会不会跟她争什么?”
“可她这个人吧,以前她做过什么,我还依旧记恨在心,真让她在江氏有了最高话语权了,会不会存心报复?就冲着这一点,我觉得我在江氏还是留着那么一点股份好些。”
不管江浩声将来怎么分配他自己的股份,她不论如何也会将现有的股份留在那儿,不管作用大小,总归还是能让江时悦有所顾忌。
江时婉说道这儿,停了下,“你说我是不是太阴暗太记仇了?”
“确实是有点记仇。”闫文林轻描淡写道,有时候他希望她健忘一点,只记得他和她之间那些好的,有时候有希望她记仇一点,毕竟原则摆在那里,她就不会让自己受丝毫的委屈。
倒不是说记仇,江时婉心里有本帐,重要你犯着她了,她就在小本本上记你一笔,以后跟她几乎就很难在好说话了。
“你若是能再阴暗一点,也就没她的今天了。”
江时婉略微叹息了一声儿,“可不是吗,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因为侵犯了被人的利益,就成了他人的眼中钉。”
“以前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了你的眼中钉了?”
闫文林不咸不淡的问道:“以前是多久?”
“就是刚遇见我那段时间。”那段时间闫文林动不动就冷言冷语的,那句待整合威胁的“人蠢胆肥”她至今都还记忆犹新。
闫文林泰然道:“什么时候,不记得了。”
江时婉在黑夜中闭着眼睛,听见他的回答,露齿一笑,他是怕她翻旧账?
闫文林说完就翻了个身,将手臂伸在她那后,将她圈在胸前。
江时婉迷迷惘惘间压低声音,“不生气了?”
“你是不是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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