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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打到程初为的秘书那儿去,秘书说他带着特助离开了那边,可能是临时出差,连去向也没有告知。
江时婉在想,依照程初为的秉性,并不会怕闫安宁,可他不出现也不给个消息,神龙见首不见尾,又是在这种关头……
“还是希望他暂时不要出现在闫安宁的面前。”
到了这种地步,江时婉已经无话可说。
平静只是生活的表象,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始终有蚀人的漩涡在湖底徘徊,只需要一个契机便随时可以搅和起滔天巨浪。
二月初,天气还未退寒,今天又有点细雨纷纷。闫文林中途接了个电话,江时婉走到一边等他,她今天穿着一身黑,刚过膝盖的大衣,宽松的睡袍被一条带子系着,显得她的腰不盈一握,身量纤细,她望着山下的公路出神,站了许久,过膝的靴子鞋跟儿已经有些陷阱了泥土地里。
闫文林从后面撑开伞,将她的手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来捏住,然后往山下走去。
今天盛韵樱像是早就已经料到会有一番纠纷似的,一早就借故带着闫睿轩去了盛玉琴家里。
江时婉坐上吃之后,仍旧是不是给程初为拨个电话过去。
闫文林下午还有会议,先回了公司。
江时婉在回家的路上,临时改道去了杜依涵和傅正擎的家里。
傅正擎和杜依涵结婚将近一年了,家里已经填了个五个多月的小姑娘,江时婉醒来之后,去过他们的新家一次,告诉司机地址,然后给杜依涵打了个电话。
她到的时候,刚摁门铃杜依涵就跑来开门了,“你真快,来来来,快进来。”
“没事儿先跟你说,没给你添麻烦吧?”江时婉笑。
杜依涵佯装横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嘿呦,您可别说了,一个多月没联系,你再不打电话我都快不知道您老人家是谁了,突然来找我,还真是添了个大麻烦。”
江时婉见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鞋柜里给她拿了双拖鞋查出来。
“劳烦你了,孩子妈。”江时婉赶紧接着,就差没给鞠躬了。
杜依涵好气又好笑,“别装模作样了。”
说完引她进去。
杜依涵生了孩子之后,脸上长了些肉,以前她过于骨感,如今看着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
“朵朵呢?”
傅正擎和杜依涵的女儿大名叫傅梦伽,听起来有点像是男孩子,于是起了一个温柔一点的小名儿叫做朵朵。
“生病了,刚从医院做完雾化回来,字啊楼上睡着了,不然我哪能得闲。”
阿姨在厨房里做晚饭,杜依涵跟江时婉在书房里聊天。
杜依涵贼眉鼠眼的问她:“我看到一些小道消息,说你在那边跟一个小开那什么……是不是真的?”
杜依涵是新手妈妈,之前的那段时间忙着照顾新生儿,江时婉刚醒过来的时候,来看过一次朵朵之后,带着闫睿轩到处旅行,许久不见的样子,加上时差,两个人又有各自的锁事,确确实实已经一两个月都没有联系了。
但是杜依涵听到某些传闻,比别人都要晚,全因为前几天她去傅正擎的事务所等他,然后无意间听见傅正擎的一名委托人,以为咨询父亲遗产问题的贵妇,真在跟同行的朋友说江时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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