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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不见,思念多了,记着的,是他平常有的样子,他跟记忆中的样子少有变化,她便觉得他多了些陌生感。
江时婉手指攥着大意,感觉有些局促,咬了咬唇,半天才说了句:“嗨,好久不见。”
闫文林气的笑不出来。
皱着眉,嗓音清冷而低沉,“嗨什么嗨,不认识了?”
“不是。”江时婉清了清嗓子,低着头,“太久没见。”
闫文林一腔莫名的冷火,瞬间没了踪影。
他语气缓和了些,用手去摸了摸她的手臂,看看她穿了多少,一边问:“在这里干什么?”
江时婉察言观色已知闫文林知道了某些事,便据实回答:“本来想看看钟越城的。”
“为什么没进去?”
江时婉抬起眼,静静的望了闫文林一眼,声音也如同眼神清澈的说道:“江时悦在里面。”
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在她说完之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问什么,但是没有问出口。
左后轻飘飘的斜了江时婉一眼,有种准备回去再跟她秋后算账的感觉。
闫文林侧身错开江时婉,然后抓住她的手又继续朝着病房的方向往前走,嘴里说的却是另一件事儿:“这么冷的天,多穿点衣服。”
江时婉穿了一件长裙,一件棉大衣,过膝的长靴包裹着一双长腿,穿的不多,但是很暖和,何况她待在室外的时间很少。
刚一想着,见闫文林带着她站在了钟越城的病房前。
江时婉一把拉住他,不懂也不满他这样的举动,都说了江时悦在里面了。
闫文林挑眉,“来都来了,不去道个谢,看望一下?”说完,语气戏弄的说:“你不愿意去,我也的却一趟,毕竟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闫太太。”
江时婉抿着唇,脸色沉重了好几分,尽管忍着,但是不开心已经写在了脸上。
她拖死脸色不好也不说话,证明是她生气了,这时也不再走,低垂着眉眼要去挣脱闫文林的手。
闫文林不松,反而将她握得更紧,江时婉的力量,自然不可与他相比较,容不得她逃脱。
江时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冲,而且怕里面的人听见,压低声音说:“你刚回来,别互相找不愉快。”说完,使劲儿一拽。
江时婉挺着快五个月的大肚子,这么一拽,力气用的大,闫文林又不放手,差点把她自己给甩出去,一时间没站稳,晃了晃,闫文林一下子用两手将她扶稳。
这才好好说了句话:“你要是行的正坐得端,别人怎么看能影响你?我就去例行感谢一下,你走什么走?”
江时婉觉得闫文林这话还是有理的,这才肯服服帖帖的跟着他走。
心里却是一边想着,她虽然行的正做的端未曾越剧,但是她问心有愧,钟越城是因为她出事儿,没有人无缘无故会做这种险些丧命的事儿,现在江时悦也知道原由。
不过闫文林陪着她一起去,确实能避嫌,虽然闫文林口中的“感谢”意思太官方,但却是于情于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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