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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的手机震动,江时婉等痛楚过去了才接电话。
接通后听到闫文林的声音,江时婉才想起来,想在是他打睡前电话的时间。
“睡了吗?”
听见闫文林的声音,江时婉觉得都快想不起来他的样子,算算,又是快要一个月没见。
江时婉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轻声道:“快了。”
他嗯了一声儿便没接话。
江时婉问:“你最近忙吗?”
“还行,事情差不多快告一段落了,再过些日子就能回来了。”
其实平时他的空也能回来,只是来回近三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太麻烦了。
江时婉自己点了点头。
闫文林觉得她今天有点异常,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今天过的怎么样?”
她昨晚告诉了闫文林要回江家吃饭的事情,他知道她和江家的人一直不对盘,估计是怕她受了什么气心情不好。
江时婉眼泪顺着脸颊,浸湿了枕头,她用手指擦了擦,笑呵呵的回答:“还好。”
“嗯。”闫文林语气放的很温柔。
江时婉免不得戏谑:“闫文林,这几个月这么温柔好说话,难道是为了弥补我?
“你不是说我脾气不好?”闫文林反问。
“我也没逼你为我改正啊。”
闫文林嗤笑一声:“你就说反话吧,谁当初把这谁让拿出来当做离婚的借口的?”
江时婉没回声儿。
闫文林又继续说:“我都怀疑,女人为了离婚是不是什么借口都想的出来?”
闫文林的话不过是调侃,但是江时婉心中有一道跨不过去的坎,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她都还不能释怀。
有时候只需要一句话的契机,往事便被拨开一道缝,逼着她去看去想。
江时婉当时握着手机,就没怎么出声儿,也想起了那段时间跟闫文林时而剑拔弩张。
当时本就无心亦无意跟闫文林继续纠缠下去,她不想探究他和藜麦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这种计较,无意中会让她那点不堪表露的心思,越来越明显。
再则,江时婉觉得,不是两情相悦的婚姻,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而且总是时刻提心吊胆担心逼婚的事儿被人知道,闫家以及媒体,她又该如何面对?
突然发现怀孕,更让事情往她无法想象的为知发展着,剪不断理还乱。
而现在,闫文林让她有了一丝希望,她便按捺不住了,想要继续尝试,不是没有想过结果,或许是皆大欢喜,或许是不欢而散,但有些事情,不知不觉中便已经无法控制。
江时婉一边想着事事不由己,想法也不由着自己。随即用跟闫文林一样的调侃语气。轻声笑道:“为了结婚,也能想出各种借口。”
闫文林不动声色的闷笑一声儿:“你当初不是挺直白的吗?为什么不想个更讨喜的办法和理由?”
江时婉想也不想便说:“做坏事就是做坏事,用一个完美的借口前去圆一件拙劣的谎言,我嫌累。”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带着一个绵软和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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