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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她一转身,就跟刚走到自己身旁的闫文林撞了个面对面,她愣住。
他底下头,眼底漾起笑意说:“在别的女人面前唑我一口。”
江时婉的脸蹭的一下子红的如同熟了的虾子。
闫文林垂着首欺身上前,低沉如同大提琴的嗓音又可以压低了几分,透着点要笑不笑的意味,“我保证,你先唑我一口,之后说什么做什么我一点都不会觉得不耐烦。”
相隔甚远,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儿和沉香木的香调,那股子沉稳的味道被成熟男人勾勒得很好,江时婉脑子一糊,然后灵光突现,才发觉自己是给自己挖坑跳,又被他不正经转换话题调戏,连架都不能好好的吵。
江时婉抿了抿嘴,目光沉沉的盯着他近在眼前的挺直的鼻梁,呼吸间能闻到红酒余下的淡淡的醇香,她声音低而无奈,“看吧,你每次……”都是这样转化话题。
话刚说完,江时婉听见有人叫了声儿她和闫文林的名字,随后眼前的光线明亮了不少,闫文林已经推开了些。
江时婉才想起来他们刚才已经快到了人来人往的宴会厅门口。
方才的呼唤声儿挺熟悉的,昨晚才听到过。
她还是侧站着一动不动,目光微垂,盯着闫文林的肩膀。
等到江浩声的脚步走进,江时悦紧跟其后的叫了声儿:“闫总。”
“我先走了。”江时婉跟闫文林说了声儿后,突然转身就走,正面都未跟人打一个,直接拿了自己的大衣外套要离开。
江浩声跟闫文林对视了一眼,面露尴尬,昨晚江时婉看起来态度还不错,虽然不冷不热,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江时婉衣服也没穿,拎在手腕上,踩着干跟鞋一股脑的往外走。
闫文林几步追上她,从她手里拿过衣服,“你先把衣服穿上。”
闫文林拉着她的手腕将手往袖子里塞,看了一下她在逃避他的眼神,他帮她整理衣领,不经意间开口:“怎么了?昨晚见了他不是还好好的?”
江时婉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闫文林跟她说:“你先下去车里等我,我去跟人打个招呼就过来。”
江时婉点点头,到了门口脚背痛的不得不得了,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她今天穿的一双红色缎面高跟鞋,但是买笑了一码,刚穿上的时候觉得还好,时间一长,脚十分难受。
上车之后她脱下鞋子一看,脚后跟已经磨破了皮了。
闫文林来拉开车门的时候,便看见她用纸在擦后脚跟流出来的血水,高跟鞋歪在了一边。
他手按着车门停到了那么一秒,随后上车关门。
江时婉收回脚,没穿鞋子,就将那只脚压在了另一只腿下面。
低着头的档口,耳朵传来异样,江时婉偏头,见闫文林正在帮她把压在衣领里的流苏耳挂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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