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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时婉的回忆而有过片刻和谐的气氛,瞬间归于冰点。
闫文林气得咬住了后槽牙,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毛巾,没再多说,取来粥,掀开盖子:“现在温度正好,你现在暂时只能吃点清淡养胃的流食。”
江时婉二话没说就伸手去接,有过好几次只能吃流食的经验,对她来说也并不陌生。
结果她高估了自己病中的力量,她甚至端不稳满满一碗粥。
闫文林见她手腕一软,就知道怎么回事儿,还好他没提前松手。
见闫文林起了亲自喂她的心思,江时婉说:“把小桌板撑开吧,放在上面我可自己吃,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儿吧。”
闫文林现下确实有点事儿,喂她她也抗拒,便给她撑开了小桌板,让她自己吃。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文那边发来的邮件,时不时的抬眼看一看江时婉。
江时婉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吃,长发被她用发圈绑在脑后,脸侧落下了几缕发丝,她用手别在脑后,生了病的女人,安安静静的,温婉的没有一点攻击力。
似乎是感觉到了目光,江时婉一转头,发现闫文林正在定定的看着她。
江时婉心底划过的想法是,难得的心平气和。
江时婉也抿着唇静静的回望着他,紧了紧手里的勺子,不多时,又吃了一口,再抬眼,那双黑色的眸子,目光灼灼,像是定在了江时婉的身上一样。
江时婉放下了勺子,用依旧施压的嗓子淡淡的说道:“我不吃了。”
“多吃点,晚上会饿。”闫文林声音还算温和,但是听起来却有种命令般的不容置喙。
江时婉扒拉了乡下勺子,神情寡淡,“你看着我我吃不下了。”
闫文林没顺着她的意思,反而是靠在沙发上,用听不出喜怒的嗓音说道:“你接下来是不是该说,我在这儿你睡不着了?”
江时婉垂着头没说话。
半晌之后,闫文林起身了,江时婉太掀开眼皮看过去,见他走了两步又折回身来拿东西。
江时婉发现是他放在茶几上的烟和火儿。
果然男人口中的戒烟,不过是说说而已。
闫文林走到走廊的尽头抽了一支烟,中途接了个电话,最后涅灭了烟蒂后有散了会儿味道才回去,江时婉刚好慢吞吞的将东西吃完了。
过了会儿利特来给他送了晚饭,菜色丰盛卖相绝佳,闫文林慢条斯理的解决了晚饭,然后二话没说就开始动手收拾了东西,碗没洗,咣的一声儿扔进了垃圾桶,然后转身就进了洗手间洗手。
江时婉坐在床上还穿这酒店休息时候穿的睡衣,她拨开黏在额头边上不太顺服的蓉发,靠在身后的枕头上,等他出来后,问:“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就让郑阳给你在酒店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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