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付坤!”付一杰吼了一声,像是要发泄,“付坤!”
“你……”付坤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愣了半天才猛地站了起来。
接着就一脚踩在了旁边的石头上,没等付一杰反应过来,他已经脚下一滑,仰面朝天摔进了水潭里。
“哥!”付一杰被大片的水花和水声吓了一跳,顾不上别的,冲过去就跟着跳进了水里。
水潭的水不算太深,付一杰不会游泳,但扑腾了两下就踩到了水底的石头站了起来,水到胸口。
付坤也从水里站了起来,跟他面对面地愣着,半天才说了一句:“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这面对面传来的熟悉的声音,让付一杰眼睛一阵发酸,他猛地扑过去搂住了付坤,狠狠地收紧胳膊,把脸埋在付坤的肩上用力地蹭着。
“我从早上就开始找你了,”付一杰轻声说着,像是怕付坤会突然消失不见了,搂着付坤不敢松手,“我先去的城西那边,问了好久……”
“那边都是树多,这边才是盆栽和花,”付坤觉得很晕,被付一杰搂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回答得都有些迷糊,“从早上到现在?”
“嗯,”付一杰鼻尖顶在付坤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这是付坤,真的是付坤,他忍不住又在付坤脖子上亲了一下,手在付坤背上腰上隔着衣服用力地抓着,“我想你,我快疯了,哥我快疯了……”
付坤没办法从震惊中缓过来,付一杰真真切切地贴在他身上,真真切切地搂着他,真真切切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
他能摸到,能听到,能感觉到。
是付一杰,真的是付一杰。
付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付一杰是怎么找到他又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他只知道现在付一杰就在他眼前。
已经很长时间只会出现在他梦里,出现在回忆里的,让他每次想起都会一阵难耐地想念着的付一杰,就在他眼前。
付坤闭上了眼睛。
付一杰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肩上,付坤抽了一口气,很低地哼了一声,但没有动。
这一口咬得很用力,带着发泄和各种他能感受到复杂的情绪。
伴随着尖锐地疼痛向付坤全身漫延的还有某种强烈的畅快,是的,让人沉迷和不舍的畅快。
久违了的触碰,连疼痛都让人迷恋。
付一杰松了口,抓着付坤衬衣领子猛地拽了一把,几颗扣子弹进了水里,带出好几道闪着光的水痕。
他两下甩掉了自己身上的T恤,把付坤的衬衣往两边拉开,贴过去有些疯狂而贪婪地在付坤胸口上一下下用尽全力地亲吻着,舔舐着。
胸口,锁骨,脖子,下巴,一路向上,舌尖滑过,带着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情感和渴望,最后停留在付坤唇上。
付一杰的舌尖带着小心翼翼和颤抖,在付坤唇上细细地舔着,慢慢向里探索,在齿间轻点,探进去的时候迎上了付坤的舌尖。
都带着颤抖和兴奋,付一杰搂紧付坤,跟他纠缠着。
这是在付坤说出“我也一样”之后,付一杰第一次这样全身心投入地亲吻。
这个满满都是思念和吻来得太不容易,这之间有着太多的纠结和绝望,再次感觉到付坤的体温和他熟悉的一寸寸肌肤时,付一杰希望这一刻就这样停留。
停留在阳光和暖风里。
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付坤的胳膊环在付一杰腰上,手指在他背上慢慢地按揉着,往下伸进了他裤子里,在他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皮肤里。
付一杰的手在水下抓住了付坤的皮带,胡乱地扯松了之后,探了进去。
水流在指间缠绕着,他的手裹着水轻轻握上去,付坤的身体绷了一下,动作停顿了。
付一杰慢慢地套|弄了两下,付坤手指猛地收紧,发出很低的一声呻|吟。
这声音穿透了所有阻碍,直抵付一杰身体最深处,他喘息地松开了付坤的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唇贴着付坤的下巴,一寸寸地往下滑去,慢慢没入了水中。
作者有话要说:呃,上周刚接到通知说要注意河蟹,所以……这就是个吻,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河蟹内容。
明天见。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