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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汪跳起来,玄铁长枪一招横斩,那尾尖飞了出去。
那虫子吃痛,整个身子从沙子里面露了出来,而头也从沙子里面探了出来。
它刚要吐酸液,老李已经一枪扎进了它的头颅,它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我把长枪拔了出来,忽然发现在枪尖上有一个个的小凹坑。
“小心,这东西的血也有腐蚀性。”我说道。
老李扎着那虫子头的长枪没拔,怕这东西没死透。
阿克蒙出来了,目瞪口呆,说道,“就弄死了?”
我说,“是啊,这虫子不难杀。”
“难杀,刀都砍不动,它的甲壳挺值钱,像这块,”阿克蒙用手敲敲露出沙面的一块较大的甲壳说道,“这就是五个金豆子。”
我掏出光剑砍了那甲壳两下,果然,光剑砍不动,只留了两条很淡的痕迹。
阿克蒙看着我的光剑说道,“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好东西啊?”
我看他那眼馋的样子,收了光剑丢了给他,说道,“拿去防身,平时别拿出来显摆啊。”
阿克蒙答应下来,走到旁边按出光剑耍了起来。
我们几个人围着那条沙虫想着咋收集酸液呢,阿克蒙耍了会光剑来了,说道,“你在这块,”他指着沙虫脖颈上的第三块甲壳缝,“插根管子进去,酸液就会流出来。”
我们照着做了,玻璃瓶子就能装,我又试了试高分子瓶子,也可以,都不受腐蚀。
一条沙虫酸液装了半瓶,我有点嫌少,就想兑血进去。
阿克蒙说,“别兑血,血的酸性差,要另外装,价钱不一样的。”
话音未落,老李那杆插着虫子头的长枪倒了,枪头不见了。
寒冰玄铁扛不住酸。
我去拿了巨獒龙尖刺的长矛,从虫子头扎了进去,然后又走过来思考怎么放血。
阿克蒙又告诉我们取血的办法,原来是破开侧边甲壳缝扎管子进去取。
一条沙虫装了十罐子血,阿克蒙说,“一罐血五十个金豆子。一罐酸液五百个金豆子。”
之后我们开始取甲壳,其中头尾附近小的就没用了,只有中间四十块左右可以用。
我用巨獒龙尖刺试了试,这甲壳挡不住。强度并不让人满意,但老吴喜欢这些东西,留着吧。
老张忽然问道,“这肉能吃不?”
那虫子肉在太阳下面闪闪发光,就像虾子肉一般,雪白白的。
我们看向阿克蒙,阿克蒙也很懵,说道,“不知道,我没见人吃过。”
我们同时想起了老刘,那货估计这时候已经在掏盐了。
“烤着试试?”我问道。
“试试!”众人同意。
阿克蒙面色有点为难,不太敢吃,我说道,“我们先吃,没问题你再吃就是了,别慌。”
阿克蒙点了点头。
这肉的香味很足,关键是烤的时候很有弹性,我们简单撒了点盐,仔细观察了下穿串儿的棍子并没有受到腐蚀,然后我吃了一口。
很像虾仁,但比它嫩滑很多。
几人放开就吃,我塞了一串给阿克蒙,阿克蒙尝试地咬了一口,然后那一串就没了,然后他拿了第二串。
我们连带骡子和驴外加我们,居然把这条沙虫吃完了。
阿克蒙藏了三串虫肉,我们都没说他。
靠着车厢打着饱嗝我们做出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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