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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工部街上的两家戏院听戏?”宋元时问道。
“对。我们分头去,我和……”她没说完,赵熠道,“和我一起。”
宋宁失笑,道:“我和王爷……我和云台去呈家班,元先生和沈捕头去小梨园。”
“随便听听,纯粹当放松了,毕竟我们忙活了这么久,也没把这个案子弄明白,实在是郁闷。”宋宁哼哼着出门。
她的人生遭遇了滑铁卢。
“很挫败?”赵熠和她一起出门,宋宁微微颔首,道,“是有点。咱们见了这么多人,跑了这么多的路,祝府的案件,居然还是没有进展。”
“如果每一个案子都能查到真相,那也不会有积压案件一说了。”
宋宁看着他:“你在安慰我?”
“不然呢?”赵熠望着她。
宋宁嘴角抖了抖:“我很惊悚。”
“我说喜欢你,自然是要对你好。你有什么可惊悚的,应当适应我的无微不至。”赵熠道。
宋宁呵呵笑着,抱拳道:“是了,那多谢王爷您的无微不至。”
她要认真且严肃的体会齐王爷的无微不至了。
“没有良心的女人都是这样。”赵熠腿长步子大,三步后就能超宋宁半步,于是走了半条巷子,宋宁就成了他的跟班了。
宋宁无语,咳嗽了一声提醒他:“请你有做属下的自觉。”
“嗯。”赵熠颔首停下来,示意她先走,“你稍微走快点。”
宋宁白他一眼,从他身边过去。
赵熠轻笑和她并肩走着。
呈家班每天辰时开门,他们到时,戏院里听戏的人不多,也不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所以此刻戏台上表演的都是学徒。
一是占着表演的时间,二则,让这些徒弟们练手。
赵熠坐下来,随意地指了指身边的位置:“坐。”
宋宁哼了一声,坐了不自觉就当领导的人身边。
本来人就不多,他们两个人又容貌和气质很出众,顿时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就连戏台子上的小生,都忍不住往这里瞟。
“您二位可要喝茶上点心?”伙计没来,上来招呼的是一位四十出头矮矮胖胖长的很和气的男子上前,笑眯眯地道,“看您二位眼生,是头一次来吧,今儿您二位的茶和点心,算小人孝敬的。”
说着,又道:“这里一会儿就人多又杂,您二位可要移步上楼?”
“好。”赵熠起身要走,又想起来什么,回头问宋宁,“好不好?”
宋宁心里气,面上笑眯眯很和煦:“你说好当然就好啦。”
赵熠颔首。
宋宁走在前面,两人上了二楼坐下来,宋宁问道:“您就是呈家班的班主,怎么称呼?”
“小人马自力,从我师父手里接管呈家班有十二年了。”马自力回道。
宋宁微微颔首打量着雅间。
二楼四间雅间,下面的桌椅到是不少,俯视着,戏台还挺宽敞,能看到后台帘子里来来回回有人贴着帘子往外面瞧。
马自力顺着宋宁的视线,笑着解释:“这会儿闹腾的都是没出师的徒弟,台柱子不是在练功就是在开嗓上妆呢。”
“没出师的年纪都小,闹腾的很。”
宋宁表示赞同:“你请坐,我们来这里本没想到见到马班主,既是见到了也顺道问你几个问题。”宋宁说完看向赵熠,赵熠眉头蹙了蹙,瞬间明白了,麻利的将自己的捕头腰牌拿出来拍在桌子上。
马自力吓了一跳。
赵熠见他怕了,很满意地将腰牌重新挂在腰上。
马自力给赵熠行礼,觉得这位捕头的气势也太强了一些。
宋宁也不介绍自己,只问道:“你们去过祝府给祝兆贵唱戏吗?”
马自力点头:“去过的。去年上半年我们去过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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