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秋叶白看着天棋的模样,笑了笑,这一回没有再多折腾什么,松了手,翻身而起。
天棋被压得喉咙有点发痒,手臂和大腿都有些疼,他慢慢地扶着床坐了起来,顺手扯了衣衫披在自己身上,冷声道:“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天书半个月前已经陪了刑部尚书的大公子去檀香寺礼佛,天画和天琴的房间可不在这头!”
就算她冒着风险回来带人走,那也该是她的蓝颜知己——天书,或者天画、天琴,哪怕是礼嬷嬷那些人,也不该是他。
秋叶白看着他微微一笑:“我不是来找天书或者天画、天琴的,我就是来找你的,我需要你帮我。”
天棋一愣,随后挑眉:“你魔怔了么,我帮你,我不趁机落井下石,弄死你就不错了。”
秋叶白怎么出去一趟以后,变成不着调了?
秋叶白叹了一声,伸手搭在他肩头,凑了过去:“天棋啊,你觉得你在刚才那一番表白以后,我会信你现在撂下的狠话么?”
天棋闻言,迅速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话,艳丽的面容上瞬间浮现起可疑红晕,怒瞪一副哥俩好趴在他肩头的秋叶白:“谁他娘的跟你表白了,不要脸!”
秋叶白看着他压低了声音骂自己,却没有甩开她的手,心中轻笑:“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了,来,咱们一块说点事。”
天棋一脸难以理解地看着她,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能用那种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来跟一个曾经被她那样折辱和欺压过的人说这些话?
仿佛,他是她最信任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最信任的人’这五个字忽然让他觉得心头莫名地生出古怪的暖意来,让他不自觉地正襟危坐,看着她,咳了一声,冷冷地道:“说。”
秋叶白看着面前的暴躁美人倨傲之中又掩盖不住他眼底那一点子得意的样子,心头忍不住想要笑,但是她忍耐住了,这个时候要是笑了,这只凤凰就要飞起来,拿他的爪子挠人了。
她凑近天棋,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轻声交代了起来:“……”
天棋也是个聪明的人,他很快地领会了秋叶白打算让他做的一切事情的用意。
一个时辰之后,秋叶白把该布置的事情都布置完了,又将自己身上的令牌取了一枚给天棋:“礼嬷嬷她们都是我的人,以后遇到什么不能下决定或者需要帮助商议的,可以先找礼嬷嬷。”
天棋接过那一枚令牌,翠玉的质地,看起来精巧细致,上面只刻了一个‘竹’字。
这是楼主的令牌,有了这个东西,他可以在任何时间调动绿竹楼的任何一个人和任何一笔钱款。
他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随后看向秋叶白,神色复杂:“为什么是我?”
若那人是天书,他还能理解。
秋叶白看向他,慢慢地道:“天棋,你出身蒋家,天生军人的傲骨,即使在我的手下,都不曾屈服,比谁都骄傲,我从来都不认为,这样的你会因为别的什么事情,放弃自己的骄傲和坚持。”
天棋是蒋家嫡系里头唯一活着的人,他自幼追随着蒋大将军出入疆场,骨子里流淌着军人不屈的血。
从她第一眼看见这个未满十四岁的美貌少年,浑身都是血和尘土,被人押在角落的时候,那双淬炼着火一样的血红眼睛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身的鞭痕,也掩盖不了他的一身傲骨。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