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保安的话,我心中一喜,连忙大步冲到监视器前。
“喏,今天下午3点钟左右,这个男生的妈妈被人推着,经过了这里!”保安指着监视器屏幕向我介绍。
我定睛看过去,只见马冬冬的妈妈躺在移动病床上,被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推着,径直穿过了住院大楼的侧门。
而马冬冬,则跟在他妈妈旁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也就是说,从始至终马冬冬和他母亲都是呆在一起的。
只要找到了他们其中一个,那就必然能找到另一个人!
确认了这个,我转头看向保安问道:“住院部的侧门通向哪里?”
保安想了想,开口应道:“我记得住院部旁边,是以前的门诊大楼。打新门诊大楼建起来后,东西就全部搬到新楼里去了。老楼因此废弃,现在根本没什么人过去!”
听到这话,我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医院,老楼,废弃,这几个元素加起来,真真可以说是恐怖片的标配了。
马冬冬和他母亲,十有八九是被人弄到那里面去了。
告别了保安,我带着大白匆匆赶到那栋旧的门诊大楼。
和保安说的一样,这个地方虽然也在医院大院内,但和新大楼相比,真的可以说是非常破败了。
医院永远是不缺人的地方,可这栋大楼周围,几乎连路过的人都很少。
仿佛,它遗世独立,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它的不同寻常。
我敛了敛心神,弯下腰,帮大白把宠物衣服脱掉。
毕竟,等会儿在里面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大白穿着衣服也不好帮我。
“大白,刚才新大楼那边人多眼杂,我才没有让你帮忙。但现在,这附近几乎没什么人,你完全可以发挥你的嗅觉特长,帮我把马冬冬他们母子俩的具体位置给闻出来!”
大白仰头看着我,露出自己又白又尖的獠牙,仿佛是在对我微笑。
我拍了拍它的头,从工具包里掏出一只之前在马冬冬病房里搜集到的臭袜子,低声道:“今天能不能救出我的小伙伴儿,可就看你了!”
听到我的话,大白一个箭步便往那旧门诊大楼里窜了过去。
我紧随其后,快步跟了上去。
可没想到,这刚一踏入旧门诊大楼,我全身的汗毛都被冻得立起来了。
好冷啊!
这地方,怎么跟冰窟一样?
我抱着双臂,哆哆嗦嗦跟在大白后面。
因为我们进来的是旧门诊大楼的侧门,所以只有一条路,笔直通向前面。
大白沿着这条路,一边嗅一边往前走。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随着我们在旧门诊大楼的深入,我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气压也越来越低。
这地方,怎么给人一种邪门到了极点的感觉?
我有点害怕,连忙从工具包里掏出两张师父画好的黄符握在手中,以备不时之需。
可事实上,这样并没有让我的紧张有任何缓解。
甚至,到了后面,就连我握着黄符的手,都微微有些发抖。
我总感觉,在前方的黑暗中,隐藏着一个极其可怕的东西。
它就像一个造物主,而我和大白都是它脚下的棋子,只要它稍稍一动,我们就能被它碾成灰烬。
我屏住呼吸,几乎连大气都不敢出。
而大白,却像个没事狼一样,依旧自顾自的嗅着地上的气味。
直到,一个阴测测的笑声,在这寂静的空间响起,它才骤然顿下脚步,朝前面的黑暗中狂吠。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严经纬从小便被他的坑货小姨灌输了一种思想不要和漂亮女人打交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让男人坠入万丈深渊。七年戎马,王者归来的严经纬偏不信这个邪,他毅然和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好上。半年后。严经纬渐渐发现对方迷人的容颜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是一个灾星,刚出生就克死了奶奶,爷爷以前是个道士,为我逆天改命,却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离奇死亡。临死前,他将一本名为登真隐诀的小黄书交给了我,却让我四年后才能打开...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无垠宇宙,血脉为尊!出生决定一切,超品血脉者,生有神通,移山填海,捉星拿月,十品废脉者,寿不过百,前途灰暗,蝼蚁一生!少年杨帆,七星宗一普通杂役,注定碌碌一生,怎知偶有奇遇,得至宝吞噬,吞无尽血脉,成无上圣脉,无敌天下,谁人不服?...
人死如灯灭,莫闯生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