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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想也没想就反驳,“你想得美!”
苏宁两片嘴皮子一翻,就要她拿出二三十两银子出来给苏泰兄弟两人娶亲,那就好比剜她的肉一样,一张脸瞬间阴沉得能滴下墨来。
苏宁故意当着村长的面问:“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分家,每年挣的银子都交给奶奶了,我当时嫁人时,奶奶可是一分钱没有掏出来的,难道现在两个哥哥娶亲,你也不准备掏一分钱吗?”
冯氏见苏宁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怒火战胜了理智,下意识的说:“他们娶亲关我什么事,要娶妻你们就自己掏银子想办法。”
苏宁一得这话,立刻仰起一张泫然欲泣的脸看向村长。
“村长,你也看到了,我奶奶就是这样,不怪我们家想分家,这要是不分家,我爹和我哥哥每次出去做活的工钱都被奶奶拿走了,我们一家人勉强的温饱都难保持,又哪里来的银子给两个哥哥娶妻,难道真的让我两个哥哥不娶亲吗?我爹也是没有办法啊!”
村长有些震惊的看着冯氏,没有想到她浑成这样。
当下就拍板决定。
“行了,要么就分家,要么你就拿银子出来给两个孩子娶媳妇。”
冯氏咬着牙说:“不,我不同意分家。”
方氏倒打起了退堂鼓,毕竟不分家的话,就要给大房那边的两个侄子娶亲,到时候花费也不小啊!
苏宁狡黠的说:“行啊!不分家就不分,反正以后我们就吃住在一起,你们有什么,我爹娘也要有什么,我两个哥哥和大堂哥也要一样的待遇,凭什么我们一家做牛做马的养活了你们,还要看你们的脸色啊!毕竟养条狗,都知道向主人摇尾巴,哪像你们。”
“你骂谁是狗!”冯氏凶神恶煞的冲上来。
苏宁一下掏出匕首,阴恻恻的说:“怎么着?有意见啊!”
苏宁本来想学着电视上面演的那样,用舌尖添一下刀尖吓唬人,但看到匕首上干涸的血,当即厌恶的皱起了眉。
冯氏脚步生生的顿住,朝着村长告状,“你看她就是这样,还拿匕首吓唬我们,我们蓉儿的手都被她刺伤了。”
村长皱着眉,也不喜欢苏宁这副样子。
哪有把自家祖母比喻成狗的。
苏宁人精一样,不给村长训斥她的机会,接过了冯氏的话。
“奶奶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当时明明就是小姑拿着小杌子要打我的,我不过是自保,毕竟先前我爹就被奶奶用小杌子打伤了,您看看我爹,伤成这样!我一个姑娘家,若真被小姑用小杌子砸到脑袋了,脸毁了的话,这一生不就毁了吗?”
村长下意识的看向苏祥瑞,只见他头上包了一圈白布条,一脸青灰,眼袋下垂,再想到他家里还有一个刚刚滑胎的妇人,当即,心中的天秤就偏向了苏宁这一房。
毕竟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同情弱者。
苏宁一家,现在除了苏宁,伤的伤,病的病,看起来也确实可怜了一些。
“行了,要么分家!要么往后二房待遇一样,苏家这两个小子,也争取在今年内给他们娶上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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