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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东宫上下都关注着新入宫的秦良媛,后宫上下也是一样,东宫外面忽然就多出了不少“路过”,或是来找自己在东宫当差的亲戚同乡的人,门上的人虽黑着脸,却也不能不为他们通传,宫里娘娘小主们明争暗斗不绝,宫女太监之间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谁知道一个不慎就让什么人记恨上了?
门上的人是东宫的人不假,理论上其他宫的人都奈何他们不得,可他们也有亲戚同乡交好的人,不得不为自己在乎的人考虑。
以致果然不到傍晚,整个皇宫便都知道秦良媛的存在,甚至连她的来历家世容貌才情,也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一时幸灾乐祸者有之,隔岸观火者有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者有之,为顾蕴担心不平的人也有之。
只可惜很快就到各处宫门下钥的时间了,她们只能等明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时,才能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或者说是继续看好戏了,听说太子殿下晚膳便是在秦良媛屋里用的,晚间自然也会歇在后者屋里,也不知道这会子自入宫以来,便专房专宠的太子妃是个什么心情?
是夜的晚膳宇文承川的确是在秦良媛屋里用的,顾蕴还打发人赏了几道菜给秦良媛,言明是自己为她‘接风洗尘’的,弄得胡良娣等人很是郁卒,太子妃摆明了是个半点亏不肯吃,半点也容不得人的主儿,不然上午也不会把皇后娘娘新赏的美人儿都作践去扫地了,怎么会忽然间就变得这般大方了?
等用过晚膳后,宇文承川也的确没有自秦良媛屋里离开,而是早早熄了灯,胡良娣等人知道后,妒恨得差点儿没咬碎了一口银牙,听说那秦良媛是漂亮,却还是及不上太子妃,也就是说,与她们几个姿色在伯仲之间,怎么她就能勾得太子殿下这般宠爱她,却连看都不肯看她们一眼呢,她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狐媚子手段?!
她们却不知道,秦良媛屋里才一熄了灯,宇文承川便已跳窗出去,然后借着夜色的遮掩,回了崇庆殿去。
顾蕴正坐在灯下看书,瞧得他忽然跳窗进来,头发上还不慎沾了一片树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弄得这般狼狈。”
宇文承川脸色有些不好看,抱怨道:“早知道就不该弄这劳什子宠妃的,弄得我如今有家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回了。”东宫虽是他的地盘,却只有崇庆殿,才是他唯一视作家的地方。
顾蕴起身踮起脚尖给他把头上的树叶拿掉,又给他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才笑道:“对比胡良娣几个由始至终的独守空房,你只要一月去秦良媛屋里两三次,她便已经是东宫实至名归的第一宠妃了,用两三晚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崇庆殿,来省却大把的麻烦,我倒是觉得这门生意挺划算的。”
“你当然觉得划算,反正星夜翻墙跳窗的又不是你。”宇文承川瞪她,“我不管,你要补偿我才是。”
“行行行,补偿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顾蕴很是好说话,话音落下的同时,也朝他张开了双臂,知道他两晚上没碰她,已是忍得很辛苦了,自然知道他要的‘补偿’是什么,她自己也正有此意,就算是自家的男人,也不能任意奴役,总得适当的给他点好处不是吗?
宇文承川这才转嗔为喜起来,打横抱起她进了内室去。
次日顾蕴醒来时,宇文承川早已上朝去了,她刚更衣梳洗毕,正用早膳,胡向安就进来禀道:“娘娘,几位小主给您请安来了,徐良娣也来了。”
给她请安是假,想瞧她的笑话儿,更想亲眼看一看秦良媛,试试秦良媛的深浅才是真罢?顾蕴扯了扯唇角,连徐良娣也一块儿来了,果然她表面看似安分,骨子里其实与胡良娣几个一样,都是心存“大志”的主儿啊!
又不紧不慢的吃了几颗水晶蒸饺,喝了半碗碧梗粥,接过锦瑟奉上的温水漱了口,顾蕴才拿帕子掖了掖嘴角,与胡向安道:“让她们进来罢。”
“是,娘娘。”胡向安应声行礼而去,片刻便引了胡良娣徐良娣几人进来:“嫔妾们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顾蕴点点头:“都起来罢,赐座。”
待众人都谢恩各自落了座后,才看向徐良娣似笑非笑道:“徐良娣不是身子不适,前几日还传过太医吗,今儿怎么想着过来给本宫请安了,可是身子已大好了?”
徐良娣被问得稍稍有些尴尬,片刻方赔笑道:“多谢娘娘关心,嫔妾身子仍没大好,只是想着好些日子没来给娘娘请过安了,且嫔妾听说,昨儿新进了一位妹妹,想顺便过来瞧一瞧,也省得以后彼此见了面,却相逢不相识,毕竟大家都是姐妹,以后要相处的时间且长着呢。”
知道顾蕴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索性不试图藏着掖着了,直接便把来意说了,毕竟好奇心人皆有之,她想见一见太子殿下的新欢,也无可厚非,太子殿下总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是她安身立命的依靠不是吗?
果然顾蕴闻言后,笑容终于抵达了眼底,道:“既仍没大好,就继续将养着,缺什么只管打发人过来告诉胡向安。至于昨儿新进的秦良媛,本宫正有将你们都召齐了,让你们彼此认识见礼的意思,难得今儿你们来得齐全,倒是为本宫省事儿了,不过太子殿下昨儿夜里歇在秦良媛屋里,想必她得等会儿才能过来,大家且稍等片刻罢。”
顾蕴与徐良娣说话儿时,不止徐良娣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她,胡良娣几个也是一样,见她穿了窄袖遍地金大红百蝶穿花的褙子,戴了赤金嵌红宝凤凰展翅步摇,一眼就看得出来未施脂粉,气色却好得不得了,半点萎靡憔悴或是焦灼都没有,哪像是夫君才纳了新欢,昨儿独守了一夜空房的样子?
可这怎么可能,她自嫁进东宫以来,便一直专房专宠,太子殿下待她有多爱重也是东宫上下有目共睹的,她怎么可能半点也不为太子殿下有了新欢之事伤心?除非她一点也不在乎太子殿下,可那更不可能,太子殿下那样英俊挺拔,器宇轩昂,如今还一次便向世人证明了自己有能力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能不爱的,所以她一定是装的,对,一定是装的!
又等了片刻,秦良媛还没来,胡良娣有些坐不住了,眼珠子转了几转,看向顾蕴赔笑说道:“怎么秦妹妹还没有来,娘娘要不要打发个人去催催她,嫔妾们白等等倒是没什么,耽误了娘娘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可就不好了。看来秦妹妹于规矩上头,还略微有些松散啊,娘娘可得打发两个老成的嬷嬷,去好生教引她一番才是,省得以后殿下去她屋里一次,就要耽误娘娘一次,我们姐妹也要白等她一次。”
胡良娣既认准了顾蕴是装的大度与不在意,自然忍不住要说几句淡话来挑唆一番才好,就不信太子妃见那姓秦的这般恃宠而骄,真能忍下去,只要她忍不下去了,便是她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了,退一万步说,即便坐收渔翁之利的不是她,能看到太子妃与那姓秦的狗咬狗,也能为她出一口长久以来的恶气!
顾蕴听得胡良娣摆明了挑拨离间的话,眼里不由闪过一抹嘲讽,纵然她不知道秦良媛的底细,也不可能被胡良娣这样一个蠢货三言两语便挑拨得失了理智,大出昏招好叫她坐收渔翁之利,何况她还知道宇文承川与秦良媛根本有名无实?
因笑道:“她才进宫第二日,昨夜太子殿下又歇在她屋里,她一时忙不过来也是有的,总归凡事都要以太子殿下为要,胡良娣既说她规矩松散,那便由你去教引她一番罢,只是一点,她如今是殿下心坎儿上的人,你可千万客气些,不然回头她见了殿下,说你欺负她,殿下若要罚你,本宫也救不了你。”
胡良娣闻言,先是惊喜,继而便犹疑起来,就像太子妃说的,如今那姓秦的狐媚子是太子殿下心坎儿上的人,万一回头她对着太子殿下一哭诉一撒娇,太子殿下便重罚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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