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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颖清又惊又喜:“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傅颖清高兴的在他胸口蹭,皮肤真滑溜。
姚一恺捏了一下她的腰:“别惹火,云溪姐说了,你身体虚,最近得好好养。”
赵子衿给傅颖清下的药,就相当于把人的精元加速燃烧,身体掏空,伤了身子,固本培元,需要好好调养。
傅颖清当然知道这些,昨晚傅云溪就叮嘱过她这些。
傅颖清摆弄手里的大宝贝,有些馋了,舔了舔嘴角:“好,听你的,好好养养。”
嘴上这么说,那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
姚一恺:“……”
十分难受。
傅颖清昨天可比这更难受,那样的情况下,她一定很害怕,想到这,姚一恺更为心疼,吻了吻傅颖清:“清清,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不许说这样的话。”傅颖清手指放在他唇边:“你爱我就行了,不要把我受的任何委屈或者伤害也好,归咎在你身上,这跟你没关系,再说了,我也没事,赵子衿那点伎俩,伤不到我。”
姚一恺搂紧了她,不再言语,两人心心相惜,什么都明白。
姚一恺陪着傅颖清吃了早餐,又送她去公司了,这才去找赵子衿算账。
傅颖清也常不在家,傅廷修和孟宁都不知道这事,傅云溪那边守口如瓶,也没说。
医院里。
赵子衿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裤裆,空了,他顿时崩溃了,毫无形象的尖叫一声。
赵子衿大吼大叫,疼痛,懊悔,绝望,他叫着叫着就哭了,哭的狼狈。
赵敬崇进来,看到病床上的赵子衿,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一个男人没有根,那就真的废了,彻底抬不起头了。
两父子就这么望着,赵子衿满脸泪水,赵敬崇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赵子衿哭着哭着,忽然又大笑起来:“好啊,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赵子衿真是个废人了。”
之前好歹能靠腰力动一动,一展男人雄风。
现在好了,有腰力,却没有“作案工具”了。
这哑巴亏,赵子衿只能咽下去,他好懊悔,悔的不是下药,而是没有得手。
“儿子。”赵敬崇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一转身,就发现姚一恺站在病房门口,顿时脸色白了,眼泪也不流了,他知道姚一恺是来算账的,连忙说:“小恺啊,你回来了,那个、子衿他、我……”
赵敬崇语无伦次,想要替赵子衿求情。
姚一恺目光冷冷的盯着病床上的赵子衿:“是男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现在不是个男人了,只能算半个。”
这要是以前,姚一恺不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但是现在,他看着赵子衿那张脸,想到傅颖清受的委屈,他没有把赵子衿立马从窗户扔下去就很克制了。
半个男人,这句话狠狠的刺伤了赵子衿的自尊。
赵子衿立马暴跳如雷:“姚一恺,都是你,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赵子衿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下半身瘫痪,压根起不来,加上伤口的痛,又跌回去了,狼狈无助,在跌回去的那一瞬,他绝望了。
彻彻底底的绝望。
赵敬崇心疼不己:“儿子……”
姚一恺冷冷地说:“二叔,你出去,我跟他单独聊聊。”
赵敬崇担心姚一恺伤害赵子衿,不肯走。
姚一恺一个凌厉的眼神看过去:“我想弄死他,不会蠢到亲自动手,脏了我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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