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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婉伸出两指,搭在他的脉门上,仔细感受了一番,脉象的确显示有内伤,不十分明显。
收起手指,抬了抬下巴,指着另外一只手,夜庭潇照样没说什么,撸起袖子,伸出左手递给她。
别看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医术却是十分了得,配的药极好。有她医治自己,相信他身上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你是受过内伤,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休息一段时间自会没事,不需要吃药。”
夜庭潇抿了抿唇:“我没有资格休息,必须找到跶子军的主力。今晚来的是先锋,还是一小部分先锋,主力并没有到。”
“你是斥候?”杜婉婉漫不经心地问,“梁郡没人了吗?要你这个平阳侯世子来担当斥候?”
听她说出“斥候”二字,夜庭潇顿时胸中惊涛骇浪翻滚,一个村姑,居然知道军队里的官职。
她到底是谁?
“你怎么会知道斥候?”夜庭潇吃惊不已,“知道斥候是干什么的?”
杜婉婉又笑了,嘲笑:“我虽然是村姑,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斥候就是打探军情的情报官。夜庭潇!你能不能别这么疑神疑鬼的,告诉我你是不是斥候不就完了。”
听她理直气壮喊出自己的名字,夜庭潇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颤抖。
原来他的名字从她的唇齿间流溢出来,是这么动听悦耳。
脸色微烫,夜庭潇很认真地告诉杜婉婉:“我不是斥候。”
思考片刻,决定还是说实话,免得日后她要真落户梁郡,发现自己骗了她,见面不好相处。
这个女孩很不一般,他不能得罪。何况人家还救了他的命,帮助他提高了不少内力,与他而言,就是恩人。
“我是秘密进来打探消息的,与梁郡而言,防护跶子不属于第一道防线,属于第二道。按理,梁郡的人不能私自来打探敌情。”
夜庭潇这么一解释,杜婉婉有点似懂非懂,说白了就跟后世的战区划分是一个道理。南方战区不能去北方战区胡来,否则就是违规。
不知道为什么,夜庭潇不知不觉中将杜婉婉当做了可以托付真心的朋友,愿意把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告诉他。
这点,估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无意之中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的身份,他的行踪,他需要干的事,这都是机密,不能随便告诉人,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他却偏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眼前的女孩,似乎就为了取得她对自己的信任。
“梁郡?”杜婉婉摸出那块小小的竹牌,递到夜庭潇面前,“当初你给我这个,就是想让我去你的家乡?”
“是!”心思被戳穿,夜庭潇没觉着有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凭姑娘的医术,去了梁郡,随便开家医馆都能养活一大家子。”
把玩着手里的竹牌,杜婉婉若有所思,随后冷笑:“世子真是好算计。”
夜庭潇脸上神色一僵,感觉杜婉婉这句话简直让他无地自容。在她面前,自己那点小心思几乎无处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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