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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靖王将沈小姐压在了床榻上。
但两人情意正浓,甚至还派了个丫鬟专程在门口守着,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变数。。。。。。
当然就是没有收到冷风的信号,她也会及时退出房间,不会贪看这等事。
“知道了,下去吧!”
威压尽散,冷月应声离开。
黑衣墨发的男人站在月光下,长影寥落,孤寂无华。
站了许久许久。
男人微微勾唇,眸底点点星华尽数散去,暗黑一片。
谢廷煜一路抱着怀中女子从王府角门出去,沿着王府外墙走了一小段,又穿过一条短街,便来到了一处宅子门口。
牌匾上书:田宅。
这是一座六进六出的大宅子。
此时宅子大门洞开,灯火通明。谢廷煜抱着怀中女子径直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穿过一道连廊,便来到了庭院左侧的一间厢房。
一路上遇到了几回忙碌的丫鬟小厮,都纷纷向他行礼。
他却是目不斜视,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丫鬟吩咐:“即刻请府医过来。”
自己则是抱着女子走进厢房,将她小心的抱着平放到了床榻上,又亲自动手将她的衣裳轻轻解开,细细检查她的伤口。
女子像个提线木偶般,任由男人将她的衣裳脱下,露出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也任由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就是不作任何反应。
她目光呆呆的看向屋顶,似没有焦距般,只不时的有眼泪从眼角滑过脸颊,又没入枕巾。
谢廷煜仔细检查过女子的身体,发觉只有膝盖处两处擦伤,其余皮肤皆是细腻光滑,没有伤痕,便轻轻松了口气,又帮她把衣裳上的扣子一颗颗扣好。
见女子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甚至从王府过来田宅的这一路上也一句话都未与他说,他便知晓女子定是伤心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榻旁,大手将女子柔嫩的玉手握在手里。
“意儿可是在生煜哥哥的气?”
女子未搭理他,但眼角的泪流得更凶了。
谢廷煜将女子的手送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声音中透着无奈。
“意儿,不是你教我与她虚与委蛇的么?这才过了一晚,你就忘了?还这般折腾自己,真叫煜哥哥心疼死了。。。。。。”
床上的女子这才有了点反应,她微微侧了侧脑袋,将脸朝向男人,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哽咽:“可。。。。。。可我没叫你与她,与她圆房。。。。。。”
女子一边说一边啜泣,好半晌才勉强将这句话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泪水簌簌落下,很快便打湿了一片枕巾。
男人顿时慌了,他忙伸出两只手将女人环在怀中,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
“意儿别哭啊,我没与她圆房,真的,我可以发誓!”
见女子仍旧哭得伤心,他果真举起了一只手,郑重道:“我谢廷煜发誓,绝对没有欺骗沈知意,若我说谎了,便罚我天打雷劈,不得。。。。。。”
一只柔嫩手掌忽然伸过来,堵住了他的嘴。
沈知意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小脸苍白,满脸泪水:“煜哥哥你别胡说。。。。。。”
“意儿,意儿信你就是了。。。。。。”
谢廷煜顿时便高兴起来,一把将女人抱在怀中,搂得紧紧的:“那意儿,你还生煜哥哥的气吗?”
沈知意被他搂在怀里,顿时觉得委屈极了,连着先前一直憋着的情绪一时之间全部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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