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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么没见大乾这群人这么莫名其妙的热情,别以为他不知道,大乾那群人眼都往天上长的,压根看不上他们北胡。
现在呢,年年找机会过来,过来骗他媳妇回去,不就是后悔了吗?
骗他闺女回去就罢了,居然死心不改,想骗他媳妇回去,门都没有。
“送礼,哼,我缺那点礼吗?”
这些年两国在边境线开放了互市,北胡的牛羊,牛羊产的牛毛羊毛,以及牛油羊油做的底料等等一系列非常受大乾百姓的欢迎。
同样大乾的刺绣,绸缎,瓷器等也同样受北胡百姓的欢迎。
两国随着公主的下嫁进入了有史以来不知第几次的蜜月期,这次蜜月的时间格外悠长,没见大乾的使团年年不落的往草原里钻。
钻的北胡王庭里的大单于危机感满满,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看护的不紧,媳妇就被人家甜言蜜语拐跑了。
当然夫妻十余载相依相伴,男人心里其实挺相信媳妇对自己的感情。
所以钰儿三言两语,亲了亲呼延烈撅成翘嘴索吻的唇,一下两下三下。
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男人不安的心安抚的妥妥帖帖。
闭了眼香了小嘴,正值壮年的男人经不住温香软玉在怀的诱惑。
手把纤细柔嫩的腰肢,隔着布料不安分的摸索,拉着媳妇儿在床榻上就想白日~。
“阿娘我回来了,今个运气好猎了只盘羊,咱一家三口中午吃羊肉呗。”
人没到话音先传过来,听得帐外隐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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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媳妇喘粗气的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毫不留情的钰儿慌忙推搡着。
看着身下乌发撩乱,雪肤花貌,眼神带着慌张的美人。
身体蠢蠢欲动,眼睛激动的猩红,瞳孔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心里骂了句娘的男人在媳妇儿催促的目光下不慌不忙起身。
呼延烈起来坐在一边,绷着张脸,木着身子看钰儿慌慌忙忙像兔子一样蹦下了榻。
手忙脚乱却不失条理地整了整衣袖,规整了凌乱的发髻,不过几息功夫,大帐的门帘被人掀开。
月儿走了进来,只见十余岁的小姑娘头戴毡帽,步履跳跃,生得明媚生机。
月儿蹦蹦跳跳的步子,一进帐便看见了大帐里的阿父,阿母。
阿父庄严地坐在小榻上,双膝大开大合,手臂杵在腿上。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回望过来的眼神黑沉沉的,似乎带着些被打搅好事的不悦与阴沉。
父女俩四目相对,小姑娘六分容貌肖似其母,只一双眼随了父亲,如狼似虎很是骁勇。
两双眼睛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电光火石之间噼里啪啦,燃烧出不一样的火花。
男人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有第二子,月儿作为他与妻子唯一的孩子,两人血脉的传承,爱的结晶。
呼延烈可谓爱之深责之切,他深知指望女儿靠天靠地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所以月儿从小被有意识充作男孩教养,以北胡皇族继承人的身份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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