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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多不在乎,才会这么积极地帮他找别的女人。
“我们不谈这个问题。”
最终,傅宁洲以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
时忆晗柔顺地点点头:“好。”
也没再提及任何与上官临临和沈妤有关的话题,回到酒店时就先回了卧室。
傅宁洲看着房门合上,盯着合上的房门看了好一会儿,待心底积压着的情绪彻底下去之后,才转开了视线,回了自己房间。
傅宁洲知道,有了沈妤消息他该高兴才是。
时忆晗刚才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在旁敲侧击帮他确认上官临临是否就是沈妤。
自小和家人走失,自小戴在身上的手串,相似的年纪,每一段经历和条件都与沈妤完美契合。
亏欠内疚了十多年的人就近在眼前,他应该惊喜才是。
但他心里完全没有兴奋喜悦的心情,反而上官临临的每一个答案都像在他胸口投下一块巨石,压得他胸口沉甸甸。
上官临临的经历和沈妤越契合,时忆晗是沈妤的可能性越低。
傅宁洲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这个时候把沈清遥叫过来,是不是错了。
沈清瑶一旦过来,上官临临是不是沈妤的事,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就能确定的事。
确定了,就再无推翻或是自我欺骗的可能。
第一次,傅宁洲对确认沈妤身份萌生了退意。
“如果我是她,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不是她,你又打算怎么办?”
时忆晗稍早前的反问回荡在耳边,傅宁洲皱眉,他从没深思过的问题,就要被摆到台面上解决。
如果时忆晗不是沈妤,他打算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只怕真到那个时候,已经不是他决定怎么办,而是时忆晗自己已经做好了决定。
傅宁洲突然不敢去赌。
至少不是在这个他和时忆晗关系未明、孩子也去留未明的时期去赌。
最终,傅宁洲又给沈清遥回拨了个电话。
“你明天先别来苏黎世了,可能只是我搞错了情况。”手掌压着手机,傅宁洲嗓音冷静而自持。
电话那头二度被吵醒的沈清遥嗓音已压了火气:“你搞错了?”
“不是,你做事不是向来谨慎吗?没有完全把握的事你从不会轻易下结论。”沈清遥在短暂怒火过后神思和理智跟着回笼,并不打算那么轻易让傅宁洲把这个事带过,“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傅宁洲嗓音同样冷静,“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先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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