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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灯,余安安在办公桌前坐下,抬手扶着额头觉得自己烧的温度不会太低,呼吸都是滚烫的。
小许敲了敲办公室门,低声询问:“小林总,您是要加班吗?需要给您订加班餐吗?”
“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余安安坐在椅子上没有力气起来,视线盯着黑漆漆的电脑屏幕,思绪早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
不知道在电脑前坐了多久,余安安最终还是拎着包起身,她已经感觉到被架到火上烤的热度,关节也开始疼痛,可手指还是冰凉的,这说明体温还要上升,得买点退烧药,或者去医院。
看到办公室门打开,坐在沙发区的陈峦站起身朝余安安走来。
“安安小姐,现在走吗?”
“嗯。”余安安应声。
路过药店时,余安安表情难受,让陈峦把车停在路边,让陈峦帮她去买个退烧药。
陈峦回来,手上除了拿着退烧药之外,还拿了一只额温枪。
给闭着眼的余安安测了体温,陈峦面色一变:“安安小姐,三十九度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退烧药和水给我。”余安安伸手拿过退烧药和水瓶,吞了药片后,她将水瓶拧上,“应该是这段时间工作强度太大身体罢工了,送我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
陈峦用不放心的眼神看着余安安,半晌还是按照余安安的吩咐把人送了回去。
一到家,余安安连走回卧室的力气都没有,就在沙发上躺了下去,关节酸疼得厉害,她用手臂挡住天花板顶灯的亮度,躺着一动不想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这么娇气了,以前实验室连轴转睡一觉立刻就满血复活,这次毫无预兆地发烧竟然如此来势汹汹。
她断定自己是感染了什么细菌,要是在实验室……少不了要自己抽血化验一下。
胡思乱想中,余安安在沙发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余安安只觉渴得厉害,人就被扶了起来。
和火炉一样滚烫的余安安,脊背靠在一个略带冰凉感觉的怀中,舒服的余安安往后蹭了蹭,水就被送到嘴边,她喝了两口,忍不住迷迷糊糊往冰冰凉凉的怀里蹭。
黑暗中她耳边的呼吸声比她因为发烧而急促的呼吸声更为粗重,余安安只觉被后脑被人托住,下一刻唇瓣便被吮住,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强硬的入侵。
余安安扭头想躲,却被男人的掌心禁锢,无法逃脱。
温软的舌在她因为发烧温度过高的口腔内攻城略地,缠住她的舌尖,肆无忌惮地纠缠吞咬,就连余安安的喘息声都被男人吞之入腹。
她是因为发烧而思维不清迷迷糊糊,可又不是昏迷过去不省人事,下意识地仍然进行着毫无作用的反抗,藏在被子下又细又白的双腿无力蹬踹,泛红的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身体又不受控制般被点燃加了一把火似的忍不住迎合。
冰凉的金属表带被她耳朵的温度烧得发热,余安安在彻底失守后,一度被吻到要缺氧休克,脊柱不住战栗,禁锢着她的人又凶又狠地吃吮着她,那架势仿佛要将余安安生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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