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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谈舒文闲来没事烤了盘蛋挞,他放桌上,道,“我自己烤的,拿来你们尝尝。”
温景宴很给面子地尝了一个,说:“谢谢,很好吃。”
“你也很好吃。”谈舒文嘴瓢,非常流畅且自然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笑眯眯道,“我的意思是你也很好看。”
“……”宁江泽受不了这大型商业互吹现场,小狗恰好从脚边路过,他轻轻碰了碰,指着两人道,“去,咬死他们。”
温景宴在青山别居待了一整天,晚上谈舒文下厨,三个人在宁江泽家里吃过饭才散伙。
宁江泽送他到停车场,突然想起来,问温景宴道:“你订的地方退了吗?我今天忘问了,没退的话,费用咱俩aa。”
“订什么?”
“小狗拍照的场地啊。”
温景宴笑了下,说:“还没订。我本来想问要不要你去我家拍的。”
“?”宁江泽转头看他,“为什么?”
你家也特ins风?
温景宴看着人的时候,眼睛像高而远,浪漫且无尽的星空。他的目光温和、包容、柔软,只要和他对视,就很难移开目光。
宁江泽刚想重复为什么,就看见面前的人说话了。
温景宴微笑道:“因为小狗不好意思。”
“……”
听出他话里有话。
宁江泽心道,老子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刚才觉得他眼睛好看。
谈舒文做饭一绝,口味偏重麻重辣。温景宴饭后断断续续喝了两杯水,这会儿还是觉得油。和宁江泽吃过几次饭,他知道对方身上有备口香糖或者薄荷糖的习惯。
于是,上车前,他问道:“你身上带薄荷糖了吗?吃得有点多,不太舒服。”
下楼送人不讲究,宁江泽还是套的之前那件风衣。
他摸摸口袋,正巧谈舒文的电话打来,宁江泽看也没看,边接通电话,边从另一个兜里拿出上次买的口香糖递给温景宴。
“什么烟?”宁江泽说,“要哪种……啧算了,我到店里给你视频吧。”
手都递酸了都没人接,温景宴沉默地看着他,宁江泽以为他这会儿不好意思上了,往人手里一塞,“拿着吃,别不好意思。正好文儿让我帮忙带包烟,顺路载我出去一下吧。”
温景宴只得暂时把东西放进口袋里,从另一边上车了。
温景宴的车内很整洁,没一样多余的东西。也没有香水味儿,医院惯有的消毒水味儿似乎被他带进了车里。
不过比医院的气味要淡一些,夹杂着温景宴身上的那股干净好闻的冷香。
宁江泽看他开车,难得热心肠一回:“刚给你的口香糖呢?我帮你拿一支出来含着吧?”
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千万别开车开吐了。
“不用。”温景宴拒绝,“不方便。”
“我喂你有什么不方便的,在外套口袋里吗?”宁江泽伸手在外摸了下,感受到里面方形的盒子,在温景宴阻止之前拿了出来。
橙黄色的包装盒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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