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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残忍了!
马汉闻言,也沉默了下来。
他爹死的早,娘亲为了他也再未改嫁,孤儿寡母的将他拉扯到这么大。
这其中的艰辛,马汉又岂能不知?
如今听说有人居然干出了这种事,居然要逼死这些带着孩子的可怜寡妇。
马汉心中一团无名火被勾了起来。
铁青着脸,攥着拳头,咬牙切齿骂道。
“娘的!”
“这群泼皮无赖皮又痒了?”
“还有他们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等老子把你找出来,非扒掉你一层皮!”
“肖先生放心!”
马汉朝着肖凌一抱拳。
“此事交给我,今日之内,定给肖先生一个结果来!”
马汉是个十分务实的人,当他听见肖凌说有人在背后指使泼皮们给钓鱼队的寡妇们捣乱。
马汉眼眶子就红了。
经历他人苦,才知他人疼。
曾经的马汉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母亲,但现在,他是县城的捕头。
他手里有权利了,当然要伸出援手。
这也能弥补当年未能帮到母亲的遗憾。
当然。
马汉也不傻。
肖凌既然在他面前提到了这事,那肯定就是希望他去解决的。
钓鱼队,毕竟也是肖凌的。
被捣乱了,别说寡妇们赚不到钱,肖凌更赚不到钱。
这也是为什么马汉会这么爽快的告诉肖凌,这事交给他办了,一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另一个原因。
马汉从县令对于肖凌的态度就知道,肖凌此人定然不是池中之物。
如今在一个小村子里,也只是短暂蛰伏,积蓄力量而已。
马汉相信。
肖凌终有飞龙在天的时候。
到了那个时候。
和肖凌交好的自己,可不就鸡犬升天了?
……
“滚一边去!”
“这个地方还挺凉快,这么好的地方是你们钓鱼的地方吗?”
“腥臭腥臭的。”
“滚!”
“快点滚!”
“小心要是坏了爷喝酒的兴致,爷可认识县衙的捕头,打死你也是白死!”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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