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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王睿,看着左手涂上的药膏,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下午与李纨相处的那一幕幕,不禁尴尬地笑了笑。
有些事情确实不必太过着急,感情之事犹如细水长流,方能长久。
想到明天还要上令人疲惫的早朝,忍不住长叹一声:“真是累呀,在哪里都逃脱不了这打工人的命运。”说着,伸手准备将那柔软的蚕丝被子盖在身上,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探出一个小脑袋,模样清秀可爱,不是晴雯还能是谁?
“晴雯,夜深了,怎么还不去睡呢?还有,别打开门呀,你是想要冻死你家公子吗?”王睿无奈地说道。
晴雯迅速关上门,笑嘻嘻地说道:“公子,鸳鸯姐姐上一次服侍您,作为公子的奴婢,我也要紧跟步伐,不能落后的呀。”她一脸正经,眼神中却透着几分俏皮。
上次王睿和鸳鸯之间可是什么实质性的关系都没发生,只是在暧昧的氛围中互相拥抱而睡。
王睿宠溺地摸了摸晴雯的小脑袋,叹息道:“你家公子明日还要上早朝,下次吧。”
晴雯却不依不饶,说道:“你可要拉勾,不许骗我。”
王睿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的,拉钩一百年,不许变,谁骗人谁就是小勾。”
一夜无话,转眼便到了次日清晨。
皇城上元殿外,金色晨曦柔和地洒落在殿宇屋脊上的琉璃瓦上,光芒交相辉映,美轮美奂。这座殿宇巍峨耸立,沿着台阶而上,身着黑甲红袄、身形挺拔雄壮的大汉禁军,手持长戟,威风凛凛地站立着。
廊檐之下,朱红的梁柱之畔,一队队身着织绣精美的飞鱼服,头戴山字无纱黑帽的锦衣卫士,紧握钢刀,神情机警,严阵以待。
空旷而轩敞的大殿之中,黑压压地站着一群官员。在京的五品以上官员,被称为朝官,皆有持牙牌入殿朝会的资格。不仅如此,如科道言官等也有入朝议事的资格。
故而,此刻的上元殿中,大小文武官员云集,黑压压的一片,一直延伸至殿外。
天气寒冷异常,官员们一个个蜷缩着身子,不停地搓着手,哈着气。有的微微颤抖着,嘴里小声嘀咕着:“这样的日子上朝,真是作孽啊!”
手持芭蕉扇的宫女、内监分列左右,金色的龙椅之上,元熙帝身着一身明黄色的冕服,正襟危坐,目光淡漠而威严,缓缓扫向下方一众内阁、六部、九卿、詹事科道等诸臣。
王睿的官阶乃是五品,按照官阶序列,站在后面。这倒也不错,没人太过注意他,想闭着眼指定是不行的,睁着眼休息,闭目养神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今日乃是常朝,首先议论的便是金国冬季袭扰边关之事。
这种涉及军队集结、物资筹备、兵员训练的军国大事,文官们大多不太擅长,故而由兵部尚书和侍郎来汇报。
兵部尚书崔护恭恭敬敬地拱手道:“陛下,现值冬日,边关大雪纷飞,积雪深厚,金人的辎重、战马和粮草难以运输。而且我边关上的城墙已泼水成冰,城高墙厚,按理来说,金人此时派军来攻,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崔护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躬身,神情严肃而笃定。
元熙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说道:“要吸取前次不战而逃、惧怕敌军的教训,边关将士务必坚守城池,若有违抗,对将领的家族和举荐人严惩不贷。”元熙帝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目光凌厉。
赵靖国心里清楚得很,陛下说的是哪回事情。在心里暗自叫苦,陛下这都隔了几个月了,能不能暂时别提这茬,咱们说些其他的。然而,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兵部尚书崔护继续说道:“陛下,金人此举,臣以为不过是虚惊一场而已。其主要目的,或是探察我军实力,或是诱导我军出城作战。毕竟,和金人野战并非我军所长,或许是在等待春天冰雪融化之时,才敢大举进攻。”崔护言辞恳切,拱手行礼。
元熙帝沉思片刻,说道:“整军备战,过冬物资务必及时运往边关,粮饷不可拖欠。”
一提到粮饷,元熙帝就头痛起来,说道:“户部尚书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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