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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看德意志这个国家,因为在所有的国家中,可能真的只有这个源自普鲁士的国度,是一个建军史比建国史还要长的国家。这个国家原来的皇帝,是一路率领军队俘虏了法国皇帝,打到了法国首都巴黎之后,在法国的凡尔赛宫登基称帝的。
现在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凡尔赛和约》里面的内容,会如此削弱德国了。这里面或多或少都有整个欧洲对德意志帝国快速崛起扩张的报复因素。当然现在阿卡多把凡尔赛和约撕毁了,而法国的巴黎已经成为了德国的一座城市,德国人用了二十年的时间,就重新洗刷了自己的耻辱并且完成了报仇的步骤。
从条顿骑士团的年代开始,德意志的剑就在为德意志的犁争夺土地,而现在德意志的剑已经随着时间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条顿骑士们也把自己的战马换成了保时捷公司生产的新式虎王坦克。这些被现代科技武装到牙齿的战士,用先辈们不曾拥有过的速度,征服着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广袤领土。
西起冰冷的北大西洋还有不列颠岛,一直延伸到邻国的首都莫斯科城下,这个帝国现在拥有的领土是如此的庞大,让所有看着地图的人都由衷的诞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拜服感觉。
现在,曼斯泰因站在巴库平原的一座教堂的顶层,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腾起的一团又一团黑色的浓烟。他的炮兵部队正在轰击苏联红军的防线,即便是已经有对方的谈判代表到来,试图商讨和平交接巴库油田的事情,可是他依旧没有暂停自己的攻势,甚至还因为某些原因,让进攻更加猛烈起来。
这位将军所在的地方还是被布置得非常体面,桌子上铺着干净的桌布,上面摆放着温热的咖啡。如此生活精致的将领在前线可不多见,但是在另一个方面,曼斯泰因在军事计划上的要求也同样的一丝不苟。他要求自己的部队一丝不苟的完成自己的作战目的,就好像钟表一样精确和守时。所以他的战斗如此规整,他的胜利被别人看做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元帅授衔仪式,在一场和平的投降仪式后举行,毕竟他是一名德国将军,无法忍受自己的晋升靠一场谈判得来。在他的内心中,更渴望的是依靠战斗来建功立业,这是职业军人应该有的矜持。
而且曼斯泰因无法分辨对方前来谈判,是真的想给自己争取一条活路,还是打算拖延一些时间。他甚至怀疑苏联人是不是缺少短时间内炸毁巴库全部设施的炸药,所以才要拖延时间以筹划更完美的破坏方案。
所以他没有留给对手什么时间,而是在谈判还在进行的时候,就拉开了进攻巴库油田周边防线的序幕。对于曼斯泰因本人来说,这只是他作为M集团军总司令的一个极为普通的命令罢了,可是对于M集团军的士兵们来说,这就是一场血腥的战斗。
成群结队的士兵在一轮炮击之后跃出了他们的散兵坑,向着敌军的阵地发起了冲锋,机枪打出的子弹密密麻麻在两军之间的空地上横飞,到处都是溅起的尘土还有鲜血,任何一个这样的战场,都可以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丝毫也不会显得过分,因为这里就是一个真实的地狱。
在炮弹形成的弹幕还没有完全散尽,硝烟还弥漫着的时候,德军的部队就已经在十几辆突击炮的掩护下,冲进了苏联士兵的战壕,双方打起了惨烈的堑壕争夺战。这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就是一个一个拐角的争夺,一个一个生命的牺牲。
十几分钟的时间,德军这里差不多就阵亡了100人,不过他们在宽大的正面防御阵地上,突破了一个大约两公里宽的口子。掷弹兵正在努力的扩大这个突破口,一旦扩大了这个突破口,德军下一步投入的装甲部队,就可以沿着这个缺口,冲向苏军背后的小镇,并且以那里为节点,想苏军侧后方发起突击。
“命令直属的炮兵,对两翼苏军的主防御阵地开炮。打一个弹药基数,掩护我们的步兵扩大战果。”曼斯泰因放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侧过身子来,对身边的随从人员开口吩咐道:“让党卫军第8装甲师向突破口推进吧,不要浪费时间了。”
他一边说着这些命令,一边将手里的望远镜丢给了自己身后的一名副官,然后有些意兴阑珊的走下了教堂最高尖顶内的螺旋石阶,一步一步由着皮靴的鞋跟敲击在石阶上,发出踢踏的声响。
眼前的战场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致,见过了德军在法国的战斗,见过了德军在广袤的乌克兰平原上打出的经典合围战,亲自指挥了血腥胶着的克里木攻防战,现在的战场就如同孩子在游戏一般,透着一股幼稚的感觉。
如果将这一场战斗来作为他晋升元帅的决定性一战,他自己都觉得似乎有些太过儿戏了。他知道巴库油田对于德军的重要性,也知道他的集团军在高加索打开局面对整个帝国的意义究竟有多大。可是他还是有些遗憾,遗憾那些值得尊重的对手们,一个一个落寞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大战的舞台。
走下螺旋的楼梯,曼斯泰因甚至有些落寞无助的感觉,战争一步一步走下去,虽然德国胜利很让他这个将领感觉到愉快和有成就感,但是终究还是有那么一天会走到尽头。他担心那一天的到来,有些恐惧自己在和平年代的生活。
一直走到了教堂的门口,曼斯泰因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门口站满了保护集团军司令的警卫,这个小镇的周围至少驻扎了1000多名德军官兵,有些人是集团军军部的工人人员,有些则是负责安全保卫工作的警卫部队。
几十名站在教堂周围,身后背着枪支的德军卫兵看见司令官出来,立即立正站好,几个为首的军官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敬了一个德意志礼。曼斯泰因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礼毕,然后就再一次开口对身边的人询问道:“巴库方面的代表都安排好了么?负责谈判的人员也都选好了吧?”
“将军,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整个会场都戒严起来了,里面的人不可能将谈判的结果放出去,是战还是和,柏林那边除了元首,都会在几天后才能得到消息。”一名副手轻声对曼斯泰因回答道。
这件事是元首亲自下令安排的,M集团军上下当然作为头等大事来办,很多安排到军队内部的贵族还有不太忠诚的人员,曼斯泰因都找了借口,安排他们到前线去了。就连勃劳希契将军放在他身边的后辈,也被他打发到了后勤那边督促运输。
终归来说,他曼斯泰因还是元首阿卡多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元首的可怕,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来自元首阿卡多的提拔和信任。比起隆美尔和古德里安这两个大家公认的元首心腹来,他更了解那个远在柏林的男人究竟有多么恐怖。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同时迎战朱可夫还有斯大林手下的所有将领,也不愿意和元首阿卡多作对。
只有他自己知道,挥镰行动其实是元首想出来的战略布置;只有他自己知道,反击乌克兰的行动那位元首准备了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看似从来不对军队指手画脚的男人,究竟为德国的军队埋下了什么样的种子。
“这件事必须完全保密,所有发回到柏林的电报,都必须严格把关,所有寄回德国的信件,都不能提及巴库油田的谈判,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曼斯泰因想到这里,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背后冒出冷汗了。他是整个德军中最了解阿卡多的人,所以也是最忠诚于阿卡多的人——当然,还有一些人也很忠诚,比如F集团军的克卢格。
说完之后,他又继续补充道:“如果你不明白,那我告诉你,你要亲自去部署这些工作,并且监督这些工作严格的被完成。如果这些事没有做好,那么处理你的是我,处理我的就是元首……”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下,然后用手摸了摸对方胸膛上挂着的铁十字勋章,缓缓的陈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害怕被元首记恨,所以我会先把你处理掉,至于如何处理……”
“将军!我明白了!”那名副手赶紧立正站好,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我这就去加强谈判地点周围的警卫力量,三倍……不!五倍!然后我会监管所有的电台,亲自检查每一封电报内容!”
曼斯泰因终于满意得点了点头,然后走向自己的汽车:“去吧,不要让我失望,如果你成功了,我会让你在巴库拿到一个不错的军方管理位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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