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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孩子似的。
随即感受到一双小心翼翼的手臂慢慢的爬上来,攀上了自己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是在哄他吗?
眼眶红红,莫名其妙委屈落泪的国公爷现在哪有做皇亲国戚的排场。
外人面前威风凛凛,高高在上的国公爷和寻常男人也无不同之处。
前脚吞了心上人给的委屈,瞧见美夫人和前夫一家和和美美,幸福如意,亲如一家。
自己呢,活像个外人,没名没分跟着夫人,越想越难受的大狗狗。
后脚红着眼眶,眼尾通红,埋人脖子里,嗡声嗡气抱怨自己的委屈。
“你都不理我,你跟他坐一起,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别说名分了,我就那么带不出去吗?”
“外人面前那么避嫌,我有什么不好的,我比冷宁安那厮差在哪,你说,你说清楚。”
说到名分,钰儿安抚拍着男人背部的手重若千斤,再也抬不起来了。
她眼神游移,很不自在。
咋说呢,刚顺利逃脱上次失败婚姻的女人,理智的女人永远不会急于进入下一段婚姻。
就钰儿本身来言,相比以前谁家夫人带来的束缚。
她更喜欢现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这样的自在,自由,没有负担。
为今之计,逃避虽然可耻,但它有用。
面对言之凿凿,意图上位的郑裴之。
一把推开人,在他不敢置信的受伤目光维持怡然自若的美夫人。
状似自然擦过他的肩头,来到马车里面坐好。
郑裴之眯眼打量坐下来,烧水品茗,好似忘了前一秒两人对话的美夫人。
无声对峙的过程中,像是察觉她的抵抗,他不敢再做逼迫,害怕物极必反。
就这么一时无话回了府邸。
这天过后,男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来的更勤了。
只要一有空,就往钰儿的宅子里钻。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外头渐渐传出了风言风语。
就连宫里头的太后也知道了此事。
气得娘娘顾不得其他,连忙派宫里人在某次大朝会,百官下朝后,逮着了人。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余光暗戳戳早在殿外等候了不知多久的慈宁宫大总管。
“奴婢请国舅安,太后娘娘在慈宁宫早已恭候多时,您请吧。”
这时出了大殿的官员,无论走在国公爷前头的,还是落后国公爷两步之外的。
无一例外,脚步全都自动放慢了不少,俗称原地踏步。
郑裴之目光冷冷落在前后看热闹的诸位大臣身上,留在原地的男人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而被他留在原地的慈宁宫大总管,抹了抹脸上不存在的虚汗。
心里发愁,想到慈宁宫里怒气冲冲的太后娘娘,当下恨不得哭得直喊娘。
人走远了,看热闹的官员有的两手揣袖袖,有的苍蝇搓手,堪称十分猥琐的讨论八卦。
还是那句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谁人不知冷家那位和离的夫人是朵娇嫩的花。
仅仅露面几次,不知引了多少达官显贵,鳏寡独夫心头雀跃,雄心暗许。
这些觊觎夫人美貌,暗中不知流了多少哈喇子的男人还没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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