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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城外,叔侄两人眼神同时一亮,对呀,找陈家村的陈木匠去。
不待果儿说话,姚二柱便说道:
“可是巧了,你要做砚屏的框架,如今咱们家的长工里就有一个能人,绝对入得了你的眼。”
果儿一听这话就愣了,姚二柱也不跟她卖关子,直接说道:
“你不知道,那陈家村的陈木匠,就是栓子的师傅,前些日子拖家带口来咱们家当长工了,而且是自愿签了十年契约的,对了,还有栓子跟另一个徒弟,都来咱家当长工了。”
这下不光是果儿,就连一旁听着的包氏也吃惊地问道:
“什么?你们说的是给咱家打造家具的那个陈木匠?他给咱家当长工,他不干木匠了?”
姚二柱:“这事说来话长。”
姚二柱把陈木匠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母女两个听后也是同情了几分。
姚二柱:“果儿,你要是想做砚屏,城里要真找不到合适的匠人,不妨跟二伯回去,找陈木匠给你做。”
果儿心里正为陈木匠的事有些唏嘘,听姚二柱一说立马又高兴起来,对呀,既然已经是她家雇的长工了,那她以后想要做什么东西岂不是很方便?
想到这里,果儿当即决定跟着二伯回去一趟。
路上,长工赶着马车,果儿跟姚二柱坐在马车里,忽然想起她之前的一个想法,果儿越想越觉得可行,双眼看着窗外一时想得入神,不禁嘴角上扬。
姚二柱见侄女一脸神往的小模样,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她脸前晃晃。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果儿回过神来冲姚二柱嘻嘻一笑:“二伯,我在想陈木匠这个人,二伯你说,咱们家叫一个手艺那么好的木匠改行去种庄稼,岂不是暴殄天物?我觉得,咱们不如给他开辟个条件,让他继续发挥他的特长,为我所用?”
姚二柱眯起眼睛,侄女的话好像他听懂了,可是那个爆舔啥啥的是什么玩意儿?
“你的意思是叫他继续做木工,难道是想在城里开个木器铺?”
果儿狡黠一笑,说道:
“二伯,我觉得咱家可以开第三个作坊了,不过,要开的不是木器铺,而是玩具铺。”
姚二柱听得眉头皱起,乡下的孩子鲜少有专门的玩具可玩,所以姚二柱乍一听就觉得侄女这个主意不太妥当,于是说道:
“啥玩意儿,玩具?给小孩儿玩的东西,那能有多大的销路,还不如直接开个木器铺,叫陈木匠做了大师傅专做家具呢。”
姚二柱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靠谱,眼神晶亮地看着侄女。
果儿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在城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木器铺遍地都有,还真没看见有专门卖小孩子玩具的店铺,要是他们家开了这样的铺子,那么她所知道的那么多益智的玩具都可以做出来,销路方面只要做好宣传,说不定将来也能做出一番成绩呢。
想到这里果儿心里的盘算愈发火热,便把自己的想法跟二伯详细说了一遍,又道: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最重要的还得跟陈木匠好好商量一番,要是他不肯答应那就难办了。”
姚二柱听了半天,虽然还是觉得开个玩具铺不太靠谱,但他不想泼侄女的冷水,挥挥手道:
“这个不用太担心,陈木匠本就是个手艺人,没办法才不得不屈居咱家做了长工,要是能够重操旧业干回本行,对他来说绝对是件好事,他哪有不愿意的?放心吧,他一定会答应。”
下晌,陈木匠跟着众人刚从地里回来,便有人过来叫他,说是姚二爷有事找他,陈木匠不敢耽搁,忙跟着来人去见姚二柱。
陈木匠进了前院正厅里,看见姚二柱坐在中央的八仙桌旁,另一边还端坐着一个小姑娘,他不敢多看,忙低着头走上前去。
“二爷,不知叫小的来有什么事?”
姚二柱兄弟几人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如今家里发迹,却从不在乡亲和雇工们面前摆架子,闻言和气地摆摆手,请陈木匠坐下说话。
陈木匠却坚持站在原地道:“东家客气,小的不能不懂规矩。”
果儿在旁默默看着,觉得此人虽嘴里说的谦卑,骨子里却透出一股落寞与不甘,想来也是,明明一身本事,如今却只能做一名普通的长工,任谁都不能短时期内淡定接受。
姚二柱见他不肯落座便也不再多说,指着果儿说道:
“找你过来,是我这侄女有事想要跟你商量。”
陈木匠这才抬头看向果儿,他见过果儿几次心里对这个小姑娘印象比较深刻,记得当初姚二爷初次上门找他打造家具,就带着这个小姑娘,且小姑娘还叫他做了几个稀奇古怪的木器出来。
果儿:“陈叔,是这样的,我们家想开个玩具铺子,就是做各种小孩子的玩具,因为我们打算做的大部分都是木质玩具,所以需要有个懂木匠手艺的大师傅坐镇,不知陈叔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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