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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过头,去看燕南浔,她的视线定格在男人搁在被子上的手。
“手摊开给我看看。”
燕南浔听她的话,把那只手摊开。
他的掌心朝上,掌心里伤痕交错。
在他的手掌上,已经看不到任何一点掌纹了,旧的伤痕在低下,新的伤痕结痂在上面。
最面上的伤痕很新,像是前几天被划伤的。
侯听芙是不知道,燕南浔的自我恢复能力过于惊人,他手掌心上的心伤痕,是他昨晚划下的。
“另一只手给我看看。”侯听芙说。
燕南浔听她的话,把另一只手也拿了上来,摊开。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掌心里,也同样的遍布伤痕。
“为什么两只手都有伤?”侯听芙问他,“都是你自己划的?”
“嗯……”他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想要闪躲。
他将自己的双手握紧成拳,想把双手从被单上划下来。
他的前方传来侯听芙的轻哼声。
“我没想到,你这么爱自虐。”
她还记得很清楚,燕南浔失忆的时候,他就拿刀划过自己的掌心,只为了把碰过沈烟手腕的那只手,给清洗掉别人的痕迹。
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把整个手掌心的表皮都给割掉。
“你之前,不是只割了自己的一只手吗?为什么现在又割两只手了?”侯听芙问他。
男人低着头说,“我之前,掐过你的脖子。”
所以,他把自己两只手的手掌心都给划破了。
听他提起这事,侯听芙就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疼。
“你那时候……失忆了,嗯,你不认识我,把我当成敌人。这种事,我能理解。”但不代表她能接受,被燕南浔这么折腾过,侯听芙的心里还有一个结在。
“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脖子吧?”侯听芙忽然问他。
“嗯。”特别是以燕南浔这么大的力气,他能轻而易举的掐断一个人的脖子。
“你被人掐过脖子吗?”
“没有。”燕南浔回答着。
“那你让我掐一下。”侯听芙也还是突发奇想。
“嗯。”男人向前倾身,把脖子给伸过去。
侯听芙从被子底下抽出自己的手,她冰凉纤细的手指扼住燕南浔的脖子。
她一只手握不住,又伸出另一只手来,两只手,同时掐住对方的脖颈。
她稍稍用了点力,可燕南浔却没有任何反应。
侯听芙下意识的,又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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