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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响,傅明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断的点火夏幼幼被他惹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嘤,眼泪似掉似不掉的挂在眼角。傅明礼眼底的火更旺了些,托着她的头和腰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覆上她喘息的胸口。
“尚言……”夏幼幼的唇终于被放过,她摸了摸傅明礼的脸,感觉到身下有东西抵住自己,并未多想便抬腿蹭了蹭,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身体一僵,随即害羞的不敢动了。
同样一僵的是傅明礼,他猛地放开夏幼幼,沉默许久后将被单重新裹在她身上,自己掩饰着双腿站了起来,垂眸道:“不早了,你擦擦头发快些睡,我去沐浴。”
“……”什么?夏幼幼怔怔的看着他,直到他消失在屏风后还没有回神。
直到听到里面传出水声,她才沉默的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件新的亵衣换上,再用被单仔细的擦拭头发。
傅明礼沐浴比自己想的要久,她的头发都干了他还没有出来,夏幼幼只好先躺在床上。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悲伤。
奇怪了,尚言喜欢她,她也喜欢尚言,只不过没有像正常夫妻一般过性*生活,她怎么就悲伤起来了?
夏幼幼为这突如其来的低落感到难受,又一边不断在心里开解自己,一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等了许久,傅明礼带着一身凉意回到她身边,她摸了摸他发凉的胳膊,心疼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水都凉了吧。”
“嗯。”傅明礼躺在床边闭上眼睛,“睡吧。”
夏幼幼的心缓缓沉了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往里面躺了躺,小声道:“我不挨着你了,你往里面睡点。”
以为她没有发现的傅明礼身体一僵,睁开眼睛便看到夏幼幼已经对着墙壁睡了,他们之间留了巨大的空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楚,但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往床中间挪了挪,伸手将她揽了回来。
“睡吧。”傅明礼抱着她道。
夏幼幼抿了抿唇,朝他笑了笑:“嗯。”
夜渐渐深了,等夏幼幼睡熟后,傅明礼猛地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丝毫的睡意,他看着面前安静的睡颜,像之前的每个夜晚一般看了许久,才起身去外面冲了冲凉水澡。
“若你不是西河提督的女儿多好,若你只是一个与朝廷势力无关的普通姑娘多好。”傅明礼身体冰凉,眼底一片沉静。他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将她关在府里,与她分享自己身体的秘密。
夏幼幼不知道傅明礼在庭院里独坐多久,只知道一睁开眼睛他就又出门去了,身旁的床褥整整齐齐,仿佛一直都是她一人睡一样。
她想起昨夜的一切,黑着脸起床了,刚出门便看到刘成站在外面,她顿了片刻问:“你那有刀没?”
本来被督主留下陪夏幼幼说话的刘成一愣,不知道她怎么起床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但还是回答:“回夫人,奴才的兵器是袖中剑,不是刀。”
“不行,要刀,最好沉些、锋利些。”剑她自己有,不足以砍断某人的脖子。
刘成立刻道:“守卫那应该有,夫人等我片刻,我去借来。”说完便快步去找刀了,不出片刻便拿了把长刀过来。
夏幼幼立即接了刀,沉着脸朝后院去了。她要找某个说他的办法一定奏效的人算账,把他欠她的脑袋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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