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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嫣拿着珍珠小花花回家了,一进门就跟琥珀炫耀:“无忧哥哥送了我一支发钗。”“谁?”“无忧哥哥。”“无忧什么?”贺嫣:“……”琥珀乐了:“你确定是沈大人吗?他还会送姑娘礼物呢?”“那可不,如假包换。”贺嫣说着,从怀中掏出发钗。琥珀瞧见小小的珍珠发钗,顿时面露惊讶:“还真送了啊,还挺好看,瞧着不像京中流行的式样,他哪弄来的?”“这我哪知道。”贺嫣嘿嘿一笑,显然心情不错。琥珀眨了眨眼睛,神秘地将她拉到桌前,贺嫣这才瞧见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小姐你一出门,二殿下便派人送来了这个,”琥珀一脸神秘,“还请小姐恕罪,我实在是没忍住,便偷偷打开看了一眼。”“这是什么?”贺嫣心跳都快了一拍。琥珀只是笑:“小姐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贺嫣闻言,脸上莫名浮现一丝热意,放下手中珠钗凑了上去,小心翼翼打开木盒。是一套完整的金丝烧蓝头面。步摇、发钗、耳环……足足有十六样,每一样都是最时兴的样式。贺嫣怔怔看着盒中头面,心跳越来越快。“今日难不成是京都城送首饰的日子?怎么沈大人送了珠钗、二殿下也送了头面?不过我觉着吧,论用心还是得说二殿下,这一整套看着就气派,沈大人那份……不会是从什么仓库里随手拿的吧,珍珠虽然漂亮,可款式也太简单了。”琥珀絮絮叨叨地说话,贺嫣却什么都听不进,只是专注地瞧着木盒,金丝缠绕出各种繁复的花纹,映得她一张脸都泛着浅淡的光。“……他只是送了东西,没留什么话?”贺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首饰。琥珀:“说是幕僚送的,觉得适合你,便转赠了。”“他怎么不转赠别人、只转赠我?”贺嫣唇角偷偷扬起,爱不释手地拿起一支钗,“说明他心里有我,即便没到喜欢的程度,我也是最特别的。”“小姐这么好,谁能不喜欢呢?”琥珀也真心为她高兴。贺嫣笑着将盒子抱到床头放好,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玉佩装进去,这才小心翼翼盖上盖子。琥珀好笑地看着她忙来忙去,等她从床上下来才问:“小姐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什么……啊,这个。”贺嫣赶紧将沈知珩送的珠钗取来,摸索着戴在头上,“好看吗?”珍珠花虽然不时兴,却十分圆润可爱,衬得她愈发娇憨。琥珀:“我收回刚才的话,沈大人送的发钗也十分用心呢。”“那我以后常戴。”贺嫣嘿嘿直乐。琥珀挑眉:“二殿下的呢?”“当然要好好保存,金丝最是娇贵,轻轻一碰就变形了,”贺嫣又摸摸头上珠钗,“还是戴这个吧,结实。”“你呀,偏心到没边了。”琥珀叹了声气。贺嫣看了眼枕头旁凸起的木盒,突然想起什么:“漠城那边回信了没有?”“回了,说是过几日就到。”琥珀回答。贺嫣点了点头,没再问了。这一日之后,贺嫣足足有小半月都没见到沈知珩和祁远,知道他们有事在忙,她便也不多打扰,整日进宫陪着帝后消遣时间,日子有趣便过得飞快,也不觉得难熬了。转眼便是二月,草长莺飞好春光。在皇城司内狱养了十余日的林香,总算要行流放之刑了。他被押送出城那日,贺嫣特意带了琥珀去城门口看热闹。丞相的独子被流放,可不是随时都能看的热闹,因此这日来围观的百姓也不少,贺嫣和琥珀挤在人群中,听周围人议论纷纷。“判决早就下是受了太多刑,怕他折在路上了,这才养了几日才放行。”“进了皇城司还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他命大了,若非有个好爹,早在被抓起来时就死千遍万遍了……”贺嫣挽着琥珀的胳膊,深表认同。日至中空,囚车慢吞吞驶来,刚才还引颈张望的百姓们,一瞧见是飞鱼卫开路,顿时吓得纷纷低头,还踮着脚看热闹的贺嫣便这么暴露出来。沈知珩一眼就瞧见了她,以及她头上的小小珠花,本来淡漠如冰的眼神突然化开,唇角也渐渐浮起一点弧度。“小姐,沈大人是不是对你笑呢?”琥珀狐疑。“真的吗?”贺嫣伸头去看,沈知珩却已经直视前方。“你看错了吧,他执行公务时哪会搭理我。”贺嫣摸摸鼻子。琥珀犹豫一下:“可能真看错了。”飞鱼卫开始穿过城门,最后方的囚车也逐渐出现在贺嫣面前。这还是那晚之后,贺嫣第一次瞧见林香。穿着沾血的囚服,头发乱糟糟得像鸟窝一样,脸颊也瘦得颧骨突出,哪还有半点风流纨绔的模样。其实那天晚上沈知珩来得太及时,她并未直面林香的恶意,所以后来虽然气愤,却也没有到恨不行的程度,此刻看到这样狼狈的他,贺嫣也只是由衷表示:“活该啊……”对她都敢动歪心思,更别说其他人了,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姑娘被他祸害。囚车中的林香若有所觉,怨毒地看向她的方向,琥珀连忙将贺嫣挡在身后,直到囚车离开才默默松一口气。“他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囚车走远,琥珀仍心有余
悸。贺嫣笑笑:“怕什么,他翻不起什么风浪了。”“那也得小心点,他瞧着真是恨毒了你。”琥珀眉头微蹙。贺嫣耸耸肩,依然不放在心上。周围的人没有热闹可看了,轰地一下散去,热闹的城门口顿时稀稀拉拉。贺嫣伸了伸懒腰,便要拉着琥珀回家,结果还未走上几步,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她若有所觉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眸。“准备去哪?”沈知珩问。贺嫣眨了眨眼:“你有事吗?”沈知珩静了一瞬,道:“上次二殿下去的那家酒楼,菜色还不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嫣惊奇地睁圆了眼睛:“你请客?”沈知珩的手下意识抓了一下缰绳,面上一片平静:“去吗?”“去啊,当然要去。”贺嫣说罢,就要拉上琥珀一起,琥珀却拒绝了:“小姐,今日大夫进京,我得回家等他。”“啊……”贺嫣瞄了沈知珩一眼,“那你去吧。”琥珀点了点头:“你待会儿别忘了告诉沈大人。”“嗯。”沈知珩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垂眸看了过吧。”沈知珩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贺嫣想得简单,沈指挥使难得主动请客,她说什么也不能拒绝,却没想到进了酒楼之后,还会有意外之喜。“你们怎么来了?”祁远看到两人十分惊讶。贺嫣也惊了:“你自己来的?”“与几个幕僚一起来的,”祁远笑着转了下扇子,“不过你们来了嘛,自然要跟你们一起的。”贺嫣顿时笑着看向沈知珩,沈知珩沉默片刻,淡淡开口:“二殿下既然要来,那请客的事便交给您了。”“孤来,小气鬼。”祁远啧了一声,抬眸扫了眼贺嫣的发饰,“怎么没戴孤送的头面?”沈知珩眉头微蹙。“殿下送的太贵重了,我留着以后戴。”贺嫣笑道。祁远轻笑:“这珍珠发钗倒也配你。”贺嫣摸摸发钗,忍不住看了沈知珩一眼,沈知珩的眉宇顿时松开。贺嫣乐呵呵跑进厢房,殷勤地为两人拉椅子。她已经有小半月见过祁远,心里早就想得不行了,总算有机会一起吃饭,自然要勤快点。“无忧哥哥,请坐。”她笑着招呼。沈知珩看着拉开的椅子,面色缓和了些,却仍不经意地问:“二殿下送了头面给你?”“嗯,金丝烧蓝的,可好看了,”贺嫣说完对上他的视线,立刻补充一句,“但我还是喜欢无忧哥哥送的珠钗。”沈知珩轻抿一口热茶:“是么。”“当然,没看我今日就戴着着,默默坐到两把椅子中间。沈知珩看到她坐的位置蹙了蹙眉,但也没太放在心上:“你方才想跟我说什么?”贺嫣张了张嘴,还没提起正事,祁远就点了菜进来了,看到沈知珩在贺嫣一侧坐着,另一侧的椅子已经拉好,便从善如流坐下了。贺嫣察觉到身边衣料窸窣,顿时心跳都快了一拍。“你们是从城门那边来的?”祁远问。贺嫣惊奇:“你怎么知道?”“今日林香出城,知珩负责护送,你么,”祁远斜了她一眼,“你有热闹能不去看?”贺嫣失笑:“你还挺了解我。”“那是自然。”两人一唱一和,一旁的沈知珩突然开口:“怎么还没上菜?”“你这么饿吗?”祁远惊讶。贺嫣也好奇地看过着拍了拍手,便立刻有人去催了。贺嫣忙道:“再要壶酒。”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她一瞬泫然:“刚才看见林香一身血,我有些怕,想压压惊。”“……想喝酒就直说,不必找这种理由。”祁远无语。贺嫣瞪圆了眼睛:“真的!不信你问无忧哥哥,林香身上的伤可吓人了。”祁远挑了挑眉,侧目看向沈知珩,沈知珩淡定饮了半杯茶:“还成吧。”贺嫣:“……”烦人,一点也不配合。虽然沈知珩不配合,但祁远还是要了壶清酒,三人对着一桌子素食边吃边聊,酒水很快便下去一半。祁远按了按太阳穴,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还吃困了。”“那你先睡会儿。”贺嫣忙道。也不知他近着话,还真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贺嫣看着他安静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强行压制了乱跳的心脏,才故作嫌弃开口:“二殿下的酒量,可真是十几年如一日。”“他本就不喜饮酒,今日也是为了陪你。”沈知珩缓缓开口。贺嫣心跳更快了,红唇无意识微张:“真的?”沈知珩垂眸看向她,两人无声对视片刻,他又问:“你还没说刚才要跟我说什么。”“啊……对了,”贺嫣看向他的手,今日穿了官服,戴的是黑色羊皮手套,瞧着便十分沉闷,“你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那个、治疗心病有一手的漠城大夫吗?我前些日子给祖父写了封信,请他派人送大夫来京一趟,想帮你治治心病,他今日应该就要到了。”沈知珩没想到她会提这个,顿时皱起眉头:“我没病。”“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贺嫣点了点他的手背,”可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将自己的手折磨成这副样子?“沈知珩不悦:“我只是洗手较勤。”“那也
太勤了,恨不得剜骨割肉的勤。”贺嫣这会儿酒意上头,也没注意到他的不悦,“总之人我已经带来了,明日就去你家,你若是不配合,我就告诉大伯母。”“贺浓浓,”沈知珩语气低沉下不通,突然一阵烦躁,沉着脸便离开了。祁远察觉到有人从身边经过,顿时惊醒起身,下一瞬便看到沈知珩离去的背影:“知珩?”沈知珩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捏了捏鼻梁,扭头看向贺嫣:“怎么了?”贺嫣撇了撇嘴,本想骂沈知珩几句,可一对上祁远担忧的眼神,突然表情一变悲伤至极:“没什么,是我妄想了。”祁远:“?”贺嫣拿着珍珠小花花回家了,一进门就跟琥珀炫耀:“无忧哥哥送了我一支发钗。”“谁?”“无忧哥哥。”“无忧什么?”贺嫣:“……”琥珀乐了:“你确定是沈大人吗?他还会送姑娘礼物呢?”“那可不,如假包换。”贺嫣说着,从怀中掏出发钗。琥珀瞧见小小的珍珠发钗,顿时面露惊讶:“还真送了啊,还挺好看,瞧着不像京中流行的式样,他哪弄来的?”“这我哪知道。”贺嫣嘿嘿一笑,显然心情不错。琥珀眨了眨眼睛,神秘地将她拉到桌前,贺嫣这才瞧见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小姐你一出门,二殿下便派人送来了这个,”琥珀一脸神秘,“还请小姐恕罪,我实在是没忍住,便偷偷打开看了一眼。”“这是什么?”贺嫣心跳都快了一拍。琥珀只是笑:“小姐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贺嫣闻言,脸上莫名浮现一丝热意,放下手中珠钗凑了上去,小心翼翼打开木盒。是一套完整的金丝烧蓝头面。步摇、发钗、耳环……足足有十六样,每一样都是最时兴的样式。贺嫣怔怔看着盒中头面,心跳越来越快。“今日难不成是京都城送首饰的日子?怎么沈大人送了珠钗、二殿下也送了头面?不过我觉着吧,论用心还是得说二殿下,这一整套看着就气派,沈大人那份……不会是从什么仓库里随手拿的吧,珍珠虽然漂亮,可款式也太简单了。”琥珀絮絮叨叨地说话,贺嫣却什么都听不进,只是专注地瞧着木盒,金丝缠绕出各种繁复的花纹,映得她一张脸都泛着浅淡的光。“……他只是送了东西,没留什么话?”贺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首饰。琥珀:“说是幕僚送的,觉得适合你,便转赠了。”“他怎么不转赠别人、只转赠我?”贺嫣唇角偷偷扬起,爱不释手地拿起一支钗,“说明他心里有我,即便没到喜欢的程度,我也是最特别的。”“小姐这么好,谁能不喜欢呢?”琥珀也真心为她高兴。贺嫣笑着将盒子抱到床头放好,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玉佩装进去,这才小心翼翼盖上盖子。琥珀好笑地看着她忙来忙去,等她从床上下来才问:“小姐是不是还忘了什么?”“什么……啊,这个。”贺嫣赶紧将沈知珩送的珠钗取来,摸索着戴在头上,“好看吗?”珍珠花虽然不时兴,却十分圆润可爱,衬得她愈发娇憨。琥珀:“我收回刚才的话,沈大人送的发钗也十分用心呢。”“那我以后常戴。”贺嫣嘿嘿直乐。琥珀挑眉:“二殿下的呢?”“当然要好好保存,金丝最是娇贵,轻轻一碰就变形了,”贺嫣又摸摸头上珠钗,“还是戴这个吧,结实。”“你呀,偏心到没边了。”琥珀叹了声气。贺嫣看了眼枕头旁凸起的木盒,突然想起什么:“漠城那边回信了没有?”“回了,说是过几日就到。”琥珀回答。贺嫣点了点头,没再问了。这一日之后,贺嫣足足有小半月都没见到沈知珩和祁远,知道他们有事在忙,她便也不多打扰,整日进宫陪着帝后消遣时间,日子有趣便过得飞快,也不觉得难熬了。转眼便是二月,草长莺飞好春光。在皇城司内狱养了十余日的林香,总算要行流放之刑了。他被押送出城那日,贺嫣特意带了琥珀去城门口看热闹。丞相的独子被流放,可不是随时都能看的热闹,因此这日来围观的百姓也不少,贺嫣和琥珀挤在人群中,听周围人议论纷纷。“判决早就下是受了太多刑,怕他折在路上了,这才养了几日才放行。”“进了皇城司还能活着出来,已经是他命大了,若非有个好爹,早在被抓起来时就死千遍万遍了……”贺嫣挽着琥珀的胳膊,深表认同。日至中空,囚车慢吞吞驶来,刚才还引颈张望的百姓们,一瞧见是飞鱼卫开路,顿时吓得纷纷低头,还踮着脚看热闹的贺嫣便这么暴露出来。沈知珩一眼就瞧见了她,以及她头上的小小珠花,本来淡漠如冰的眼神突然化开,唇角也渐渐浮起一点弧度。“小姐,沈大人是不是对你笑呢?”琥珀狐疑。“真的吗?”贺嫣伸头去看,沈知珩却已经直视前方。“你看错了吧,他执行公务时哪会搭理我。”贺嫣摸摸鼻子。琥珀犹豫一下:“可能真看错了。”飞鱼卫开始穿过城门,最后方的囚车也逐渐出现在贺嫣面前。这还是那晚之
后,贺嫣第一次瞧见林香。穿着沾血的囚服,头发乱糟糟得像鸟窝一样,脸颊也瘦得颧骨突出,哪还有半点风流纨绔的模样。其实那天晚上沈知珩来得太及时,她并未直面林香的恶意,所以后来虽然气愤,却也没有到恨不行的程度,此刻看到这样狼狈的他,贺嫣也只是由衷表示:“活该啊……”对她都敢动歪心思,更别说其他人了,也不知这些年有多少姑娘被他祸害。囚车中的林香若有所觉,怨毒地看向她的方向,琥珀连忙将贺嫣挡在身后,直到囚车离开才默默松一口气。“他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囚车走远,琥珀仍心有余悸。贺嫣笑笑:“怕什么,他翻不起什么风浪了。”“那也得小心点,他瞧着真是恨毒了你。”琥珀眉头微蹙。贺嫣耸耸肩,依然不放在心上。周围的人没有热闹可看了,轰地一下散去,热闹的城门口顿时稀稀拉拉。贺嫣伸了伸懒腰,便要拉着琥珀回家,结果还未走上几步,身后便传来了马蹄声。她若有所觉地回头,正对上一双沉静的眼眸。“准备去哪?”沈知珩问。贺嫣眨了眨眼:“你有事吗?”沈知珩静了一瞬,道:“上次二殿下去的那家酒楼,菜色还不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嫣惊奇地睁圆了眼睛:“你请客?”沈知珩的手下意识抓了一下缰绳,面上一片平静:“去吗?”“去啊,当然要去。”贺嫣说罢,就要拉上琥珀一起,琥珀却拒绝了:“小姐,今日大夫进京,我得回家等他。”“啊……”贺嫣瞄了沈知珩一眼,“那你去吧。”琥珀点了点头:“你待会儿别忘了告诉沈大人。”“嗯。”沈知珩听到自己的名字,又垂眸看了过吧。”沈知珩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贺嫣想得简单,沈指挥使难得主动请客,她说什么也不能拒绝,却没想到进了酒楼之后,还会有意外之喜。“你们怎么来了?”祁远看到两人十分惊讶。贺嫣也惊了:“你自己来的?”“与几个幕僚一起来的,”祁远笑着转了下扇子,“不过你们来了嘛,自然要跟你们一起的。”贺嫣顿时笑着看向沈知珩,沈知珩沉默片刻,淡淡开口:“二殿下既然要来,那请客的事便交给您了。”“孤来,小气鬼。”祁远啧了一声,抬眸扫了眼贺嫣的发饰,“怎么没戴孤送的头面?”沈知珩眉头微蹙。“殿下送的太贵重了,我留着以后戴。”贺嫣笑道。祁远轻笑:“这珍珠发钗倒也配你。”贺嫣摸摸发钗,忍不住看了沈知珩一眼,沈知珩的眉宇顿时松开。贺嫣乐呵呵跑进厢房,殷勤地为两人拉椅子。她已经有小半月见过祁远,心里早就想得不行了,总算有机会一起吃饭,自然要勤快点。“无忧哥哥,请坐。”她笑着招呼。沈知珩看着拉开的椅子,面色缓和了些,却仍不经意地问:“二殿下送了头面给你?”“嗯,金丝烧蓝的,可好看了,”贺嫣说完对上他的视线,立刻补充一句,“但我还是喜欢无忧哥哥送的珠钗。”沈知珩轻抿一口热茶:“是么。”“当然,没看我今日就戴着着,默默坐到两把椅子中间。沈知珩看到她坐的位置蹙了蹙眉,但也没太放在心上:“你方才想跟我说什么?”贺嫣张了张嘴,还没提起正事,祁远就点了菜进来了,看到沈知珩在贺嫣一侧坐着,另一侧的椅子已经拉好,便从善如流坐下了。贺嫣察觉到身边衣料窸窣,顿时心跳都快了一拍。“你们是从城门那边来的?”祁远问。贺嫣惊奇:“你怎么知道?”“今日林香出城,知珩负责护送,你么,”祁远斜了她一眼,“你有热闹能不去看?”贺嫣失笑:“你还挺了解我。”“那是自然。”两人一唱一和,一旁的沈知珩突然开口:“怎么还没上菜?”“你这么饿吗?”祁远惊讶。贺嫣也好奇地看过着拍了拍手,便立刻有人去催了。贺嫣忙道:“再要壶酒。”两个男人同时看向她。她一瞬泫然:“刚才看见林香一身血,我有些怕,想压压惊。”“……想喝酒就直说,不必找这种理由。”祁远无语。贺嫣瞪圆了眼睛:“真的!不信你问无忧哥哥,林香身上的伤可吓人了。”祁远挑了挑眉,侧目看向沈知珩,沈知珩淡定饮了半杯茶:“还成吧。”贺嫣:“……”烦人,一点也不配合。虽然沈知珩不配合,但祁远还是要了壶清酒,三人对着一桌子素食边吃边聊,酒水很快便下去一半。祁远按了按太阳穴,眉头微微蹙起:“怎么还吃困了。”“那你先睡会儿。”贺嫣忙道。也不知他近着话,还真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贺嫣看着他安静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喜欢,强行压制了乱跳的心脏,才故作嫌弃开口:“二殿下的酒量,可真是十几年如一日。”“他本就不喜饮酒,今日也是为了陪你。”沈知珩缓缓开口。贺嫣心跳更快了,红唇无意识微张:“真的?”沈知珩垂眸看向她,
两人无声对视片刻,他又问:“你还没说刚才要跟我说什么。”“啊……对了,”贺嫣看向他的手,今日穿了官服,戴的是黑色羊皮手套,瞧着便十分沉闷,“你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那个、治疗心病有一手的漠城大夫吗?我前些日子给祖父写了封信,请他派人送大夫来京一趟,想帮你治治心病,他今日应该就要到了。”沈知珩没想到她会提这个,顿时皱起眉头:“我没病。”“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贺嫣点了点他的手背,”可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将自己的手折磨成这副样子?“沈知珩不悦:“我只是洗手较勤。”“那也太勤了,恨不得剜骨割肉的勤。”贺嫣这会儿酒意上头,也没注意到他的不悦,“总之人我已经带来了,明日就去你家,你若是不配合,我就告诉大伯母。”“贺浓浓,”沈知珩语气低沉下不通,突然一阵烦躁,沉着脸便离开了。祁远察觉到有人从身边经过,顿时惊醒起身,下一瞬便看到沈知珩离去的背影:“知珩?”沈知珩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捏了捏鼻梁,扭头看向贺嫣:“怎么了?”贺嫣撇了撇嘴,本想骂沈知珩几句,可一对上祁远担忧的眼神,突然表情一变悲伤至极:“没什么,是我妄想了。”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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