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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也是由此开始的,这条新线索,来自于喻秋文的一位友人。
这位友人称,喻秋文曾经无意间向自己透露过郁贤的行程安排,于是他转手就在暗网上出售了情报,最终导致了郁贤在路途中被杀害。
这一切很快就被坐实了。哪怕喻秋文坚称自己根本不记得曾经透露过所谓的行程安排,也不记得和这位“友人”联系过,然人言可畏,一万个人指着鹿称为马,那便就是马。
很快,喻秋文也无法分辨自己的记忆究竟是否真实,学术研究和社会舆论的双重高压之下,他开始疑惑,开始自我怀疑,开始陷入疯狂。
……于是,没有被谣言中伤打倒的喻秋文,与全世界为敌都没有退缩的喻秋文,那个最有天赋、最勤奋、只差一步就能研究出感染起源的喻秋文,终于在“真相”面前,彻底崩溃了。
他被关进了疯人院。
在大部分人眼中,他都是因为科研事业遭到重大挫折、无法接受惨淡的未来才会疯掉。在这些人看来,他就是活该——谁让他学术不端?谁让他违背伦理?
在一声声“我早就知道这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疯了纯粹是活该”的幸灾乐祸中,喻秋文在疯人院里一呆就是五十多年,与死亡无异,甚至比死亡更加惨烈。
对于图子楠来说,他对喻秋文的感情其实是极其复杂的。
他同情他,但……也憎恨他。
无论是不是无心之失,如果真如那位“友人”所说,那么,他也确实间接导致了郁老师的死。毕竟他自己都亲口承认了,哪怕他认知已经错乱,神志已经疯狂。
他曾经去疯人院看过几次喻秋文,然而后者的情况糟糕到他不忍卒视。那个在实验室里面脾气最好的、总是在安慰别人的、温文尔雅又洒脱的师弟,他几乎快要认不出来了。
于是,图子楠便渐渐地不肯再去疯人院了。
……生命中的苦难已经如此沉重了,他不愿意再去一遍又一遍地去看一个他所憎恨的人,去看一个时时刻刻会让他想起往事的人,去看一个曾经站在顶峰的人落到泥沼里所变成的废人。
因为,他无法从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唯有面对惨剧时的战栗。
想到这里,图子楠收回了俯瞰临星城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完好无损的右手在左手已经复原的伤口处轻轻摩擦了过去。
如果她没有死,如果当年的一切只是个误会,也许……
也许,他们还有绝境逢生的机会?
……
另一边。
下班了的夏年一回到半月巷的屋子,就看见自己的门口放着两个包裹。
夏年未作他想,先拿起小的包裹,打开一看,居然是一袋手工的星星形状的小饼干。小饼干的包装袋旁边还有一封信,是阿吉写的。
“小年姐姐,我这几天在家里养病,感染特别稳定,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了,所以有时间做了一些饼干,送给姐姐。不要告诉米歇尔姐姐,饼干做少了,就没送给她,她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大吵大闹。”
夏年:……被嫌弃的米歇尔的一生。
她伸出手拿了一块饼干塞进嘴里。
很甜。
她收好了剩下的精致小甜饼,又拿起了另一个大一些的包裹,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大捧花。
香槟玫瑰、雏菊和满天星的经典款搭配,上面还挂着略显粗糙的星星灯带,甚至还打结了。
——好直男审美啊!
猝不及防被人送花的夏年一脸懵逼,从箱子里又掏出了一张卡片。
……和刚才阿吉的清晰工整的字迹不同,这张卡片上的字体只能用“春天到了,蚯蚓爬出来了”形容。
夏年很困难地看了好几遍,才认出来这是已经出院好几天的温泽写给她的感谢信。
大概意思就是,温泽想给夏年送花表达感激,但在她家附近站了两个小时也没等到她下班,还差点被一个暴雨帮的恐怖女人当做是寻衅滋事的一顿暴打,只好就先放在她家门口了。
今天因为温莎的事情加了个班的夏年:……谢谢你,恐怖女人米歇尔。
这张卡片上还写着很多温泽的碎碎念。
比如他出院之后回到了一个叫“巨岩队”的雇佣打手组织里,但他却一直在思考要不要退出组织做一个良民,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比如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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