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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婉把脸埋进被子里,羞恼的说:“你好烦呐。你才是不要脸的第一人。”
她气呼呼的抬起头指挥他:“下去把一副给我拿上来。”
昨天幸好没把内衣也扔在下面,否则她今天一天都不打算下楼了。
闫文林说:“衣帽间还有你的衣服。”
“还有吗?我记得我都拿完了。”
她的确是把大部分衣服拿走了,剩下了好些比较夸张适合正式场合穿的裙子,当时箱子没空了就没带走,可她也不能穿这些啊。
江时婉裹着被子去衣帽间,发现有几套一副是夹在闫文的衣橱里,竟然还没有拆吊牌。
应该是以前买的衣服,回来顺手挂在了一起忘了归类。
她站在那儿换衣服,闫文林倚在门边盯着她光滑的后背,“什么时候把东西搬回来?”
江时婉扣内衣的手顿了饿一下,勾起嘴角:“慌什么?”
套上红色厚蕾丝裹着身连衣裙,拉链还没拉到顶就够不着了,刚动了动手指,之间就触到了一抹干燥的温度,伸手替她拉好了拉链。
江时婉转身,站在闫文林面前看向他,笑了笑,“衣服都有点大了。”
记得这件衣服是刚生完闫睿轩不久去买的,那时候的身材跟现在还是有些明显的区别的。
闫文林将她揽在怀里,环着她的腰,“太瘦了,多吃点,把肉昂回来。”
“我现在也比以前没有多少。”体重大多是这段时间瘦下来的,她身高不低,体重不高,但是她觉得以前的时候刚刚好。
她不是易胖体质,怀着闫睿轩的时候最重时不到六十公斤,生产之后不到一周迅速地就瘦到五十以下了。
“让你担心了。”闫文林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
江时婉眼睛有点酸涩,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眷念的在他脸上蹭了蹭,闫文林放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作为回应。
有时候无声生过千言万语,就这样抱着她也能将自己的心意传达给对方,只要他懂。
江时婉很庆幸,即便是经历了许多的现在,这样抱着他,心中仍有潮湿温热的感觉,涌出阵阵难言的酸涩,和情之最盛时候一般无二的柔情蜜意。
江时婉收拾好之后下楼,闫宝宝正坐在餐桌边吃早餐,嘴边一圈奶渍和面包屑,看到她下楼来,嘴巴里还塞着东西就朝她伸出手,小手指不听的抓捏着空气,囫囵地说:“快抱抱!”
江时婉想跟盛韵樱打过招呼,对上婆婆意味深长的眼神,江时婉好不习惯耳根都红了。
闫睿轩一爬到江时婉怀里就不撒手了,像一只考拉手脚并用的趴在她身上。
江时婉又要喂他又要自己吃东西,他还磨磨蹭蹭的,一顿饭吃的很艰难。
闫文林从楼上下来,亮出父亲的威严凶他:“在不好好吃饭就不要吃了。”
闫睿轩有江时婉做靠山的时候,并不是很怕他,撅了撅嘴,哼着不成调的儿歌,手指戳着面前的牛奶杯子,一戳,二戳,三戳……
啪……
杯子倒在桌上,牛奶撒了一桌,阿姨赶紧拿抹布来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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