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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环的判断倒是相当准确,扬州知府姚庆之确实是因为得知了他们漕帮私底下所做的罪恶勾当,才会命人将他们给围起来的。只是因为此时姚知府手上并没有确切的证据,也不敢保证传言一定是真,才没有对他们来硬的。
漕帮如今虽然式微,但在扬州却还是有一定势力的。再加上他听说对方还与华亭县的徐家有所关联,自然更不敢直接下令拿人了。但姚知府那也是官场里的老油条了,深知一旦事情若是真的,自己这个地方官怕是要担负责任,所以就抢在事发之前先把人给控制住了。
这一来,自然能在这事上拿点功劳,即便得不了好,也能把过错给抵过去。二来嘛,他也是想试一试严环等人,若对方真个做贼心虚之下悍然反抗,又或是直接投案自首了,那他姚某人的功劳可就彻底落实了。
而当听了通判许明昼的回报之后,姚庆之心里对此事就更有把握了:“看来那说他们派人劫夺官盐的说法是真的了。不然,被我们官兵如此对待,以严环一贯以来的态度,势必会恼怒,冲突在所难免。现在他如此忍让,只能说明其心里发虚哪!”
“那大人的意思是?”许明昼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精神就是一振。
“先下手为强,把人都给拿下了。到时候无论来的是什么人,有什么证据,这头功还是我们的!”姚庆之把手一拍,断然做出了决定。
“那事不宜迟,下官这就带人攻进去!”作为姚知府的铁杆下属,许通判当即自告奋勇地说道。
“好。”姚庆之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才刚过午时不久:“你这就去把事情办了,务必在天黑之前把人都给拿下了,一个都不得跑了。”
许明昼当即一抱拳,就要匆匆而去。可他才刚一起身,就见到一名府衙里的官差疾步走了进来:“两位大人,外面有锦衣卫的镇抚大人到了!”
“锦衣卫的?”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后,脸上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来:“他们动作竟这么快吗?”虽然二人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但光是经验,已可以推断出锦衣卫的大佬来这儿是为的什么了,这让两人不觉有些郁闷,这到手的功劳,居然就这么飞了。
虽然心下很不是滋味儿,但两人依然不敢怠慢了锦衣卫的上差,赶紧在平复了下心神后,面带谦卑笑意地迎出了门去。
此刻,杨震已在十多名弟兄的陪同下大踏步地走了进来。虽然一路快马加鞭地从杭州赶到扬州让他们这些人看上去都有些风尘仆仆的,但他们的精气神却依然十分充足,使得府衙里的那些差役们都不敢随便看他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见到杨震他们那气势逼人的模样,姚庆之两个心下更是一凛,赶紧上前拱手见礼:“下官扬州知府姚庆之(通判许明昼)见过诸位上差。不知几位前来所为何事,我们府衙有什么可以效力的吗?”杨震停步站在对方面前,似笑非笑地盯了他们好一阵子之后,才说道:“两位大人,当着明人的面,就别说什么暗话了吧?在我们来之前,你们府衙已派人围住了漕帮,把人都给控制了起来,难道你会不知道我们的来意?”
杨震所以如此态度,倒不是因为他对姚庆之有所不满。他清楚官场上人争功诿过的习惯,这位姚知府有此做法也是很正常的。他所以如此不客气,实在是因为他想尽快把漕帮和严环他们给解决了,从而好把精力都投放到查办徐家一事上去。
之前,他可不知道会出现这么一个更让人头疼的事情。而现在,相比起徐家的事情来,漕帮只能算是小事情了。能更快更早地把此事解决了,对接下来的行动就会有利许多。
另外,杨震既然来到了扬州,这儿又属于徐家的势力范围,他也希望能在此查出些事情来。而这一点,也必然少不了知府的配合。所以他要先声夺人,把这个姚庆之给压服了,那之后办事就会容易许多。
“这……”姚庆之两个全然没料到杨震说话竟如此直接,更不知杨震还有那么多的想法,一时有些招架不住了。迟疑了片刻后,姚知府才苦笑一声:“原来上差真是冲着漕帮而来。其实下官也只是听说漕帮那边招惹了大事,想着有备无患,这才派人围起了他们,倒叫杨镇抚你见笑了。”
杨震也是在进入扬州后,才听到锦衣卫的人禀报知道的此事,便只是淡淡一笑:“姚大人你所做的并不算错,本官也能理解你身为一方父母肩上的责任,所以此次之事,本官也会跟朝廷酌情上报的。”
听出杨震话里有提携自己的意思,姚庆之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感激之色:“多谢杨大人体谅,还请几位上差先在客堂坐下说话,我们府衙一定会全力配合大人捉拿人犯的。”
“呵呵,姚大人太客气了。”杨震见自己恩威并施之下已让对方彻底软化了下来,便也笑了起来。随后,又一摆手:“不过姚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这次案子委实有些重,我可不敢有丝毫懈怠,这就打算过去拿人,不知两位大人……”
许明昼和姚庆之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见他心意坚决,便也不再强留,都点头道:“既然大人如此上心此案,那就先把事情办了吧。”
“大人,就由下官带各位前往拿人!”许明昼也忙着毛遂自荐地说道。
杨震也不客气,当即点头:“如此最好不过。这一次只要把那些胆敢把主意打到官盐身上的贼人拿下来,两位大人的功劳一定少不了。”杨震说着,便已转身,重新朝外走去。
在朝着自家上司施了一礼后,许明昼便随着杨震的脚步快速地出了府衙大门。与他们一同朝着漕帮总舵而去的,自然还有那些随着杨震从杭州赶来,却有下马,以及在扬州接到命令早早等候的锦衣卫,人数在三百左右。
目送这些人扑剌剌地策马而去,姚庆之不觉吐出了一口浊气,一直淤积在心头的不安情绪总算是舒缓了一些:“严环,你可不要怪本官不讲情面。实在是你所作所为太也过分了些,国法难容!”
一封言辞得当,软硬兼备的书信已写好,严环觉着靠着这封信应该可以把徐家拉到自己这边了。但同时,另一个问题也摆在了他的面前,这信该怎么送出去呢?
此时,他们外面已被数百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送信了,就是买菜都出不去。这个难题,让严环心里对姚庆之他们的怨气更重了几分:“这当官的就没一个好东西。这次我若出了事,他姚庆之也别想逍遥。他平日里的那些勾当,我也是知道的!”
但在发完狠后,眼前的问题却还是需要克服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靠着有身手灵敏的人在天黑之后翻墙出去了。
“郭图,这次咱们漕帮的存亡就都看你了,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哪。”那信郑重地交到一个身体精瘦的帮众手里,严环又忍不住叮嘱道。
这个叫郭图的以前还当过梁上君子,对于飞檐走壁的勾当倒是挺有自信的,便即点头道:“帮主放心,只要天暗下来,我必能不惊动人地出去。”
“这样吧……”到了这个时候,严环必须把一切能想到的策略都用出来了:“林彝,天黑之后,你带几个兄弟往前面闯,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这样郭图就更容易不被他们觉察地混出去了。”
“是!”林彝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但对严环向来言听计从的他当然不会与任何的意见,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对他们来说,就只有等待了。等着天黑……
可是,世事却未必总能如人所愿。这才到申时三刻,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随后大门就砰地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给砸了开来。砸开大门的,是一根放在门外的拴马柱,此刻这柱子正抱在蔡鹰扬的怀里。
为了震慑所有人,杨震索性就叫了蔡鹰扬独力破门。蔡鹰扬也没有叫他失望,近百来斤的石柱在他手里跟寻常木棍似的,只用力往前一撞,那扇结实的漕帮总舵大门就被他给撞了开来。
这一幕不然门内的那些漕帮之人给吓了个目瞪口呆,就是门外的扬州官兵,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们之前还在打算看这些锦衣卫的笑话,觉着他们打不开对方的大门呢,转眼间问题就被轻松解决了。
待蔡鹰扬破门之后,杨震便带着强大的气势大踏步地走了进去,冲着里面的人道:“漕帮众人都听仔细了,你们的帮主犯下了大罪。我锦衣卫今日前来拿人,若是束手就擒的还可再议,不然一概谋反论处,格杀勿论!”声音远远地传进去,让所有人都听了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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