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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莫名的阴霾死死地压在大同城的上方,压在每一个大同军民的心头。虽然他们都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似乎也没有敌人来犯哪,而几个月前叛变的乱军更早已被赶到了深山之中难成气候,可这种异样的压力却依然一日重似一日地压迫下来,使得他们难堪重负。
这种阴霾与压力从最近巡视城内各处的军队轮次,守在各门军士的盘查力度,以及各大衙门口守卫的明显增多等等都能清晰地反馈出来,让身处大同城的百姓很容易就感受到了眼前必然将有大事发生。
而更叫百姓们感到不安的是,十来日下来,他们却压根寻不到半点将有事发生的线索。或许只是前方得到了某种密报,有鞑子会来突袭大同城吧,这是不少人安慰自己时所拿出来的结论。
但事实显然不是这样,若是有人能够清晰地了解大同如今城内军力的分配的话就会发现,现在他们虚外而守内,根本就没有防御外敌之心,只关注着城里的一举一动。
这些日子里的刘应箕也很不好过,虽然他没有任何的实质证据能证明那些世家已与杨震勾结在了一起要对自己不利,但多年官场生涯所练就的对危险的预判已给了他足够的警示,事情已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而叫他最是头疼的是,即便明知道情况不妙,他这个如今大同的军政一把手还没法先行下手。因为杨震毕竟还占着一个钦差副使的位置,除非他想公然造反,否则非到万不得已实在无法对其下手。
至于柳、李、钟三大家族,他就更拿他们没办法了。一者这三家的真正老巢就不在大同,即便想找他们麻烦也只能寻像李常这样的代理人敲打一番;二者他也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还不敢完全和这些地方势力撕破脸皮,还想着能和平收场。
于是,刘巡抚就在有些煎熬地等待里又浪费了大量的时间与机会,使自己朝着万劫不复的失败境地又多靠近了不少距离。
不过即便是如刘应箕般杀伐不够果断之人,在遇到生死存亡的时刻,也会豁出去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提他可是堂堂的一地巡抚,封疆大员了。
当冯保命人送来的有关于朝中言官御史联合弹劾他一事被他所知后,刘应箕瞬间就懵了:“怎会如此?为什么朝中那些官员竟会如此一致地对付我?而且他们竟还掌握了这许多的实证……”只一想间,答案便呼之欲出了:“是那三家下的手,他们居然不是在这儿给我带来麻烦,而是直接奔着京城就去了!”
是的,这便是三大家族应杨震之命对刘应箕发起的攻击。
别看三大家族不显山不露水的,在朝中似乎也没什么得力家族成员当着高官。但他们凭着多少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就是在北京城里也有着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或许这些人不可能真为三大家族卖命,一旦他们因为通敌而被定罪时不可能救他们,但在这种弹劾人的小事上,这些官员还是乐于相助的。而且,这么做对这些官员来说还有好处,我大明的言官可是有包干制的任务的,每一段时日总要找出些官员的问题来才算称职。而像这般能以实证定一个地方大员的罪,对言官们来说这功劳可着实不小哪。
“我千防万防,都没有防到他们竟会来这么一手釜底抽薪,好,好得很呐!他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了!”在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后,刘应箕的心里就完全被愤怒所填满了,脸色也迅速变得狰狞起来:“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
“大人,咱们该怎么回击?”作为刘应箕身边的铁杆与左右手,知府沈年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无担忧地问了一句。
“还能怎样,先下手为强呗!”郭荣脸色沉郁地道:“既然他们不仁在先,就别怪咱们不义在后,我现在就出兵抄了李常的宅子,他那里一定有许多我们用得着的东西。”丢下这句话后,他便欲抬步离开。
“给我回来!”刘应箕低喝一声,叫住了就想去调兵的郭荣。
“大人,都这样了,难道你还想对他们手下留情吗?”郭荣脸色有些紧张地看了刘应箕一眼问道。
“都这个时候了,我怎还会顾忌这些?我不过是觉着这时候再去李常那边怕是没什么用了。”刘应箕略咬了下牙恨声道。
“难道他还能跑了不成?大人,这段日子属下可是一直派人盯着那边的,他绝对不可能从我眼皮子底下偷出城去。”郭荣的神色显得更有些紧张了,赶紧分辩道。
“不,我不是说他跑了,更不是信不过你郭总兵。”刘应箕赶紧劝慰道,事到如今,他能信得过的也就这么几个亲信之人,如何还敢让他们生出异心来:“而是指以那几家人的老练沉稳,又怎么可能再给咱们留下任何证据把柄呢?所以即便去把李常家给抄了,也难以获得什么有用之物的。”
“这……却如何是好?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沈年此刻已慌了神,脑子也是乱糟糟的,早没了以往能在第一时间体会上司心意的本事。
“当然要做些事情,但得选准目标。”说着,刘应箕的嘴角微微一勾,旋即便是一拍手。
随着两声脆响传出,紧闭的房门就被人轻轻推了开来,一张苍白的脸庞就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你是……”郭荣仔细打量了此人几眼后,神色一变:“宋千户?”
来人正是之前一段时日里销声匿迹的宋雪桥,此刻的他显得比以往更阴沉,连眼睛里都看不出半点温度来了。只见他上前一步,冲刘应箕微一点头,沉声道:“一切都已安排妥当,他们还在城里。”
“好!这些老家伙果然胆子够大,心思够巧,只可惜却还是小瞧了本官。这一回,我便让他们付出足够沉重的代价!”刘应箕说着,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这……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名他的亲信都一脸茫然,同时心里也产生了一丝不快,怎么竟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刘应箕嘿嘿一笑道:“其实自杨震那厮从草原回来后,我便在提防着他会搞什么事端出来了,所以便特意叫东厂的人盯着他。正好,宋千户也想要取其性命,自然不会推辞。
“只是没料的是,杨震那边咱们查不出什么情况来,倒是好巧不巧地却查出了那三个世家的老家伙来了我大同,并来了之后一直都没走。所以我就请宋千户带人盯紧了他们,这也算是我为最坏的可能所上的保险了。
“现在,那三大家族的族长还留在我大同城里,所以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三个老儿给拿在手里。只要他们落入我手中,之前的麻烦自然就不再是什么麻烦了,他们三家为了自家老头,一定会想方设法帮我脱罪的。”说到最后,刘应箕的脸上已满是得意的笑容。
“啊?”在场两个亲信听了这番话后,却是有些失神了,心里更不知是何滋味。没想到自家大人在明面上满是不利且无力还击的情况下,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而且这事自己竟是半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该感到心寒呢?
“还有,那杨震几人也还在城北的客栈之中,他们也绝不会想到我们敢突然对他发起袭击,我们大可以一举将之铲除!”宋雪桥又道。
“唔,本官明白了,这事就交由宋千户你来处置吧,我知道你想杀他之心已很是迫切!”刘应箕深深地看了宋雪桥一眼道。
宋雪桥所以肯为刘应箕出这份力,就是为的杀掉杨震泄愤。因为忻县之事,让他对杨震已产生了一种恐惧感,若没有压倒性的优势,他甚至都不敢和杨震正面一战了。尤其是当得知其竟还能从蒙人手里脱身,并搅起这一场风云后,宋雪桥就更是忌惮杨震了。
但现在,有了刘应箕的支持,以及这城里十多万大军作为靠山,宋雪桥便有了对付杨震的底气与勇气。听到刘应箕这一句话后,宋雪桥的身子就陡然一颤,随即有些兴奋地道:“好,这杨震就交给我来处置吧,我一定不会叫他活过今晚的!”
“郭总兵,你派一路人马帮着宋千户去对付杨震。另外,你再亲率一部,按着宋千户所指点的方向去把那三个老家伙都给我拿了来。记住,不要伤了他们性命,只有活着的三人才能帮咱们度过此难。”刘应箕此刻已一改刚才的张皇失措,极有大将之风地调度道。
“是!”郭荣赶紧答应一声,随即一甩手,就匆匆走了出去。
夜幕渐渐降临,大同城风云再起。
谁也不会想到,刘应箕这个已处于极其不利境地的巡抚居然还留了这么一个后手,他能借此翻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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